“娘,承恩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不如先回家吧。”
“好!”毛氏满脸高兴。携了毛秋圣的手。“老爷。我们回去吧,家里摆着接风酒,今晚要给承恩洗尘呢!”
毛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杜晓月一眼,
“呃 …娘。苏姑娘初来沧瑶。还未寻到什么亲人,而沧瑶现在是一片混乱。不如让苏姑娘住到府里去?”毛秋圣试探着母亲,
“可以啊!”毛氏直直地看着杜晓月,杜晓月也不回避。对视半晌后。毛氏才笑眯眯地回答,放了毛秋圣的手。转而携起杜晓月的手。边往停在那边的马车走去,边问,“苏姑娘是哪里人氏?”
“回夫人。夫人可以称我晓月就好!”杜晓月细声回答。“晓月是京城人氏,因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晓月不得已才来沧瑶投奔亲戚。”
“晓月?!好名儿!”毛氏对这位落落大方却又彬彬有礼的苏晓月很是有好感—— 能跟自己家里的那个书呆子儿子套近乎的女子实在不多啊,而且看儿子似乎还在为这苏晓月说好话,可见。这苏晓月在儿子的眼里是不同的。“你的亲戚是哪位?告诉伯母。伯母可以派人帮你寻找!”
“晓月怎么能麻烦伯母呢?!”杜晓月推辞着。“晓月可以自己寻的。”唉,沧瑶城里哪里来自家的亲戚啊!
“不麻烦!”
一路上毛氏一直向杜晓月提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杜晓月耐心地回答。可惜那话里面,还真没有几句是真话!就连路途中所发生的事也改过了,这就让随坐而行的毛秋圣大为吃惊。因而在晚间。毛秋圣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向杜晓月问清楚。
“苏姑娘!”毛秋圣这次没有再拒绝杜晓月进屋谈话的邀请。也直接扯开了话题,说明来意,“苏姑娘为何不告诉我娘在途中发生的真像?在下觉得,苏姑娘似乎有很多事是在骗在下。”
“这事间之事。本来就是真真假假。毛公子何必如此在意?”杜晓月微笑回答,疏离的语气也是不容分说,“而且晓月并未完全说假话。有些事。晓月真的不能说……如果晓月当着众人的面说是晓月缠上公子。硬要公子带晓月同行的,公子可有曾想过,他人将如何看待晓月这个人?”
毛秋圣轻抿唇。她说得没错。如果当时真这么说。只怕父亲的脸色会更难看……父亲把礼仪之法看得比什么还要重要啊!
见毛秋圣不说话,杜晓月收了笑。一脸平静:“其实这话说来也无妨!我是有意接近公子的,”瞟见毛秋圣一脸肃然。甚至还带了丝丝不悦.点点惊讶、不可置信。杜晓月又笑了。“公子莫担心,我接近公子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奉谁的命?行什么事?”
“你说还能奉谁的命?”杜晓月反问。并不给予具体的答案。“至于行事。自然是帮公子完成皇命了,”
“你的意思是……”
“毛公子如此聪明之人。应该可以猜出。”杜晓月急急地说着。“沧瑶的事必须得尽快解决。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这几天。杜晓月总是觉得在暗处有另外的眼睛在观察着自己,心里有着一种不安感。仿佛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毛秋圣虽然听不明白杜晓月后面一句话的意思。但也确定了。这苏晓月的来历的确不简单!“你想怎么帮我?”既然她已经这样明说了。那就明人不说暗话好了。
“这个… 我现在觉得纸上谈兵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我得去看看这里的具体情况!”杜晓月轻移步,走到窗边,再次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或者是看看今晚是否在黑暗中还有一双莫名的眼睛。“而且我住在毛府也不是办法——
明日我还是会住到府外,所以,明白我会以找到亲戚为由搬出去。还有一点,请毛公子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有一个叫苏晓月的姑娘来过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