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茵茵接她的话。
“对。”她笑得灿烂。
“舅,这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要喝的,我又不能阻止她,而且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茵茵立刻说。
“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雨浓大声附和。
“舅,你也听到了。”茵茵马上又说。
“我有责怪你吗?”他问。
茵茵松口气。“我还以为你又要说理了。”
“我只是纳闷里面打成一团时,你跑哪去了?怎么不在喝醉的雨浓身边?该不会凑巧上厕所去了吧?”他扬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会是把她一个人丢在一旁,找人聊天去了吧!”
“我又不是她的保母。”她说。“这件事根本没什么,我刚才问过了,而且误会也澄清了,阿辉以为那个秃头要带雨浓出去,对她意图不轨,当然啦!阿辉以为雨浓只有十四岁,因此就对那个秃头更生气了,所以才揍了他,其实他只是要带雨浓出来透气。”
“他很好心。”雨浓点头。
“这件事我们晚一点再谈。”雷澈扶著雨浓的肩,她摇摇晃晃的,实在让人担心。
“我们先进去。”茵茵赶紧说,再谈下去,她恐怕就要挨骂了,她首先推门而入,雷澈则扶著雨浓进来。
“江大哥他们在地下室。”茵茵往前带路。
雨浓差点踏到自己的脚,她咯笑著说:“我好像多了一只脚,怎么走都不对。”
雷澈笑出声。“你觉得是多了前脚还是后脚?”
她认真的思考,良久才道:“前脚,因为我一直绊到自己。”她傻傻地一直笑。
他们走下楼梯,雨浓差点踏空一格,雷澈索性将她抱起,她的重量让他讶异。
“小时候,爸爸常抱我。”雨浓打个酒嗝。“他说我轻飘飘的。”
的确是轻飘飘的,雷澈问道:“为什么你爸爸常抱你?”
“因为我常生病。”她皱下眉头。“我讨厌医院。”
“没人喜欢医院。”他三两步便下了楼梯,直接走向江新义那桌。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她的家人这么保护她,小时候她的身体一定很差,才会常进医院。
他把她安置在他身旁的沙发椅上,雨浓睁大眼看著对面的江新义。“你怎么也在这儿?”随即小声对雷澈说:“你被他找到了。”
“有人告的密。”雷澈看向外甥女。
“又不是我。”茵茵极力否认。
“我是依据第六感找到的。”江新义也道。
身旁的曹建辉附和:“江大哥的直觉向来很准。”他正揉著瘀青的下巴,方才挨了一拳还真是疼。
“我没说是茵茵。”雷澈挑眉,这些人真是欲盖弥彰。
雨浓盯著雷澈的头,突然道:“你为什么留长发呢?”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他耸肩。“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轻轻拉下她的小手。
“如果舅舅不留长发,会和雷浚舅舅混淆,很难分辨。”茵茵提出解释。
雨浓不解。“可是三哥和小哥也是双胞胎,他们没有人留长发,我还是分得清楚。”
“你们家也有双胞胎。”曹建辉一脸好奇。“这年头双胞胎还真普遍。”
“如果你两个哥哥穿一模一样的衣服,你分得出来吗?”江新义也提出问题,毕竟双胞胎总是让人好奇。
“嗯,很简单的。”雨浓颔首。
茵茵不信。“那如果是背面你分得清楚吗?”正面或许还有面貌上的些微差异,但背面可就一模一样了。
“可以。”雨浓又点头。
“骗人。”茵茵叫道。
“我也不相信。”曹建辉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