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雪儿笑着说:“海浪同学,你也太自恋了吧?人家美国教父,俄罗斯和意大利的黑手党,都是多大的黑社会头头,都没有出书,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小混子,就想出书,招摇过市?”
海浪说:“雪儿姐这句话,一方面打击到我的自尊心,一方面也激励了我,让我向更远的目标迈进,让我把美国意大利的那些教父当成目标。我要做世界华人最大的黑帮头子!”
米雪儿说:“看的清现在,看的到未来,是一个成功者能成功的最基本素质,这点,你具备了。你现在还年轻,才十六七岁,三年之内,你能把周边地区摆平,就可以了,五年之内,摆平全省,二十年,覆盖大陆,台湾,香港,然后,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海浪低头一算,喃喃的说:“二十年,我三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人生最好的时侯,体能和智慧的巅峰,去玩耍洋鬼子,正好。不过,眼下我连一个市区的黑社会头头龙三爷都摆不平,说那些冲向世界的大话,还言之过早呀。大家说说,有没有好办法,可以摆平龙三爷?”
凌晨说:“好办法没有,坏办法倒是有一个。”
海浪说:“说来听听。”
凌晨说:“前两天,我听龙三爷县城的一个朋友说过,龙三爷现在正有一件烦心的事,这也是他最近没有集中精力来对付我们的原因,要不是为了这伯事,他也不会让咱们这样张狂。龙三爷兄弟五个,大哥是一位退休的副市长,二哥是一位市委常委,现在外地任职,龙三爷是他们县城的城关镇副镇长兼职南关大队的村支书,是他们县城最有实权的人物,连县长和县委书记都惧怕他三分。龙五爷是一位下面镇上的副镇长,也是个飞扬跋扈的人物,手下的小弟最多,是龙三爷最为倚重的人。他们兄弟五人,只有龙四爷,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据说是小时侯得过小儿麻痹症,行走不灵,所以也就没有能在官场上混开,生活起居,都是由另四位兄弟照顾着。这个龙四,倒是有一个儿子,跟着龙三爷混,叫龙小天,在县城里面开了一家夜总会,平时来往的都是些黑道人物,龙三爷的县城和市区以及省城的朋友们,都是在龙三爷自己开设的大酒店玩耍。龙小天有一天在自己的夜总会喝醉了酒,就到三伯龙三的酒店去玩,看中了一个服务员,就上去调戏……”
说到这里,凌晨喝了杯啤酒,润了润嗓子,看到大家都在屏息凝气的等着他说下去,这才笑了笑,说:“龙小天平时仗着几个叔叔伯伯的架子,在县城里一向是横着走,就算到了市区,也是少人敢惹。他自己的夜总会的女人,都是被他睡过的,想睡谁就睡谁,从来都不客气,而且兴之所起,马上就拉到包厢就是一通乱搞,被他搞过的服务员,都惧怕他的叔叔伯伯,不敢声张,也不知被他糟蹋过多少女孩子。龙三爷开的酒店里面,也有不少漂亮的被龙小天上过了,他只要来酒店,看到漂亮的女服务,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这次,他看中的是个新来的女服务员,趁着酒劲,就去调戏,在他想来,这就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的事,别说那个服务员不敢反抗,就算是敢于反抗,也逃不开他的魔爪,那些旁边的保安,不但不会来阻止,还会帮着他按住服务员的手脚,让他行暴。”
凌晨又端过啤酒,喝了一杯。
江姐性子急,催促说:“你别一直喝酒,快说呀。”
凌晨笑道:“我还从来没有一次说这么多话,嗓子干,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海浪笑着为凌晨又倒上一杯,掏出香烟,凌晨摇摇头,说:“你嫂子不让抽,早戒烟了。接着说。龙小天调戏的那个女服务员,是新来的,长的确实很漂亮,但是她是有男朋友的,被龙小天和几个保安按着,大哭大叫,但还没有逃脱被糟蹋的命运,被龙小天整整折腾一夜,第二天才放开她,据有人说,第二天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