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死丫頭,你說誰不害臊呢!」
聶風作勢要修理聶雪,結果還沒來得及行動呢,就被護妻的斷浪攔住。「雪兒還小呢,你作為親大哥,怎麼能欺負她。」
聶風:「……」
什麼時候眼瞎的,明明是聶雪欺負他好不好。
一陣打鬧玩笑,一行人便啟程回返天樂村。就如劍晨命中注定會對於楚楚一見鍾情,回程途中聶風遇到了第二夢,就只一眼,聶風就對第二夢一見鍾情了。
而第二夢,原劇情中的她對聶風那麼痴情,哪怕聶風入魔六親不認,依然不離不棄,對於長相雋秀,卻比原劇情中多了一分開朗、陽光的聶風,自然同樣一眼好感頓生。
自然而然的,已經拖成遊山玩水的返家途中,先多了一個於楚楚,又多了一個第二夢。步驚雲沒有計算在裡面,那是因為步驚雲其實重回天下會後,曾偷偷的不止一次,趁著出任務的便利,去了位於天樂村的聶家多次。
自然不算……醜媳婦兒終要見公婆。
閒話莫談,總之一行人經過浪里個浪的遊玩式返家,正好趕在了過年。到家的那一天,顏盈裹了一身雪狐毛皮做的狐裘,懶洋洋的窩在院中擺放的美人榻上。
時光給予了顏盈太多的優待,哪怕人到中年,依然美得驚心動魄,像一杯烈酒,時間越久越香醇,不似凡物。
「回來了!」顏盈美目半闔,懶洋洋的,根本沒正眼看他們的意思。
孩子們也不在意,反正他們印象中的顏盈除了每個月必有那麼幾天的暴躁期,其他時間都這副懶洋洋的模樣兒。時間給予顏盈優待,卻依然沒有讓顏盈的脾氣變好,由始至終都是又嬌又作。
聶雪蹦蹦跳跳的跑到顏盈跟前,先問了一句爹爹呢,沒等顏盈回來,就噼里啪啦介紹起於楚楚和第二夢起來。
「娘親,哥哥和劍晨哥哥厲害吧,出門一次就撿了媳婦回來。要是再多出門幾次,那不就……」
聶風抽了抽嘴巴,趕緊阻止聶雪胡言亂語。
顏盈也道:「說什麼呢,口無遮攔的,風兒、劍晨包括斷浪,跟著聶人王耳濡目染久了,別的沒多學,但至少專一學到了。媳婦『撿』一次就好,多了怕是想挨打。」
無辜被『波及』的劍晨、斷浪只得瘋狂點頭。對對對,乾娘說得對,媳婦只撿一次,只有一個就夠了。想想聶人王就只有顏盈一位妻子,每天的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水深火熱)了,多了還不得被欺負死啊。
劍晨、斷浪包括聶風在內都齊齊打了一個寒顫,惹得步驚雲多次看了過來。這是腦補了什麼,怎麼一個二個表情都豐富多彩,簡直可以媲美川劇變臉了。
步驚雲沒意識到顏盈的可怕,或者說難搞,只有問必答。顏盈問什麼就老實回答什麼,那聽話的模樣兒,簡直讓顏盈感嘆萬千。多久了,她多久沒瞅見如此老實聽話的孩子了。
想想她家裡的幾個,明明小時候還像樣兒,結果越長就越……
也不是說長歪了,反正那調調,顏盈很不喜歡。以至於哪怕聶風等幾個孩子不主動出去行走江湖,顏盈也會挨個把他們踹出門去。都是大孩子了,賴在家裡像什麼話。
「你們爹爹去隔壁找無名商談鍛造新的雪飲刀之事。」顏盈從美人榻上起身,微風拂過,她緊了緊身上裹著的狐裘。
「祖傳的那把雪飲狂刀不是被風兒拿去行走江湖了嗎?你們走後,夫君沒了雪飲狂刀在手,也試過用其他武器,比如說鐵鍛造的刀劍,卻始終不習慣。無名便提議說不如尋次一等的冰魄,鍛造新的雪飲狂刀。畢竟依著聶家的……血統,需要冰魄的至寒之氣鎮壓。」
有外人在,顏盈不好多說聶家的瘋血,沒有至寒之氣壓制的話容易走火入魔。不過聶風很懂,忙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