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丁特助替我工作,我当然得多关照她。”他优雅的旋身,往另一处空地舞去。
蒋绍德懂得女性对他的好感,也知道父母生就的好相貌为他带来不少私事或公事上的优势。打从入主蒋氏集团以来,仰慕他的女性或明示或暗示,无一不表露出对他的欣赏之意,倘若他真一个个与之交往,那么他早成了花名远播的一匹狼。
三年下来,蒋绍德温文有礼的形象深植众家名媛淑女的芳心,所有的女人都相信嫁给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欣赏蒋绍德的女人众多,主动示好追求的更不在少数,不过蒋绍德相当高竿的处理与每位名媛的互动关系——适时的放电,却又不特别深入,让每位名媛个个有信心,却是人人没把握。
当然啦,杨开莲也正处于此种暧昧不明的关系中。
杨开莲度过二十八岁的生日,也代表朝二十九的数字迈进,她等不了太久,她的青春美貌可不能白白消耗,所以她急,急着冠上蒋太太的名号——一个女人称羡的名号。
“绍德。”她轻唤,玉臂环向他颈子,身体的阻隔只剩两人所穿的布料。
“怎么啦?”
他停止舞动,缓缓朝人少的舞池左侧靠近。
“你觉得我怎样?我漂亮吗?”
蒋绍德眉一挑,语调低沉的道:
“漂亮,今晚你是最迷人的寿星。”
“漂亮到足够让你心动?”
她抬头,唇微启,水嫩柔泽的唇片透着诱人的樱桃红。
蒋绍德向来不吝于亲吻的给予,但可不表示他愿意当众表演。
“喝醉了?”他的唇轻印上她的颊,给她一个安抚的吻。
环境好,气氛佳,尤其眼前的男人又温柔似水,杨开莲深觉此刻是老天爷给她的最好机会。
“我爱……”
“哇——”
来不及表达完整的情话被一片惊呼盖去,蒋绍德循声望去——人群中,一抹蓝影捧着鸡尾酒盆,跪坐在木质地板上发笑,旁边照料她的男伴显得不知所措。
蒋绍德看清是何人,不禁发出一声低咒,顾不得佳人在抱,说了声抱歉,笔直朝骚动的源头走去。
“怎么回事?”蒋绍德边拉起丁语,边询问呆愣在一旁的方智,口气颇不悦。
“丁小姐喝了几杯鸡昆酒就……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方智没敢把丁语强抢酒盆的事说出来,眼前的男人似乎在生气。
不甘告白被阻断的杨开莲也赶来凑热闹。
“她怎么啦?”看到丁语出糗,让她稍稍有了好心情。这下这女人甭想同她争男人了。
丁语吃吃低笑,头颅摇呀摇的,脚步一个不稳,跌入蒋绍德怀里。
“哎呀!好痛,有片墙挡路。”
丁语捂着撞疼的鼻子,迷 的眼盯看那面“墙”好一会儿。
“呵,是你啊,呃……”她打着酒隔。
蒋绍德又问方智:
“除了鸡尾酒,你还给她喝了什么?”他不相信单单几杯果汁酒会让她醉成这样。
这一问,令方智十足觉得不舒服。那种问法就像丁语是他的所有物似的,此自己审问犯人时更具魄力。心底不服,但大脑仍努力运作,终于——
“我记起来了,丁小姐还喝了一种橙色的饮料,她边喝边称赞橙色的饮料比桃红色的饮料更好喝。”因为他手上还有饮料,所以当服务生送来的时候,他并没有伸手去取。
“橙色的是调酒。”杨开莲连忙提供解答。调酒的外观如同果汁,但是酒精含量相当高,后劲颇强,鸡尾酒根本没得比。
蒋绍德叹了一口气。
“她喝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