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農婦見他並無異常,道:「你昨日昏迷了,是被另一個公子抱到我家中的,我還以為你身體不適,如今見你無恙便好。」
謝晏寧笑道:「多謝夫人。」
農婦擺擺手道:「我哪裡是什麼夫人,不過是一沒見過世面的下等人罷了。」
謝晏寧正色道:「為何要分上等人,下等人?你出身於農家便低人一等麼?」
農婦理所當然地道:「這是自然。」
謝晏寧知曉農婦受教育所限,是說不通的,便又回了房間去。
陸懷鴆正好眠著,姿勢標準得一如在站軍姿。
謝晏寧失笑,其後卻又心疼起來。
他行至床榻邊,輕撫著陸懷鴆的面頰,低語道:「懷鴆,放鬆些,無人能害你。」
然而,陸懷鴆的睡姿卻是僵硬依舊。
他輕嘆了一口氣,手指一點,變出了一個蒲團來,而後便坐於蒲團上打坐。
昨日若非望春君不知何故放過了他,他恐怕早已落入望春君手中了。
「相思無益」用不得,原身統共九成的修為他又僅能掌握六成,此去流光齋前途未卜。
他體內有幾處瘀滯了,將內息運轉一個大周天,又匯聚于丹田後,才好一些。
這「相思無益」不愧是一門邪功,在大成前,竟是在攻擊敵人的同時,亦能對己身造成傷害。
他繼續運息,兩個時辰後,方才從蒲團上站起身來。
陸懷鴆還未醒來,他踟躕著,不忍心喚醒陸懷鴆。
又過了一個時辰,陸懷鴆終是醒來了。
他看了眼天色,心知自己睡了不止兩個時辰,當即向謝晏寧磕頭謝罪:「弟子違背了師尊的命令,望師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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