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所好?你知道?”卫生球看不惯我这么嚣张,一句话堵了过来。
白熊若有所思地回视我一眼,轻叹一口气,“如果你有办法让他说出实话,就请赐教吧。”
白熊难得开金口请我赐教耶,我笑眯了眼,调戏恶习又上来了,“你亲我一下,我就说。”
话音刚落,卫生球的拳风就已经扫到我头上了,只是这次很意外的,拳头并没落下来,疑惑着把头往上仰,发现居然是白熊制止了卫生球的拳头?转头再看白熊认真的脸色时,我的心一阵狂跳,有些期待,有些羞涩,有些畏缩,难不成他接受我的无理要求?
“大哥!”卫生球的脸色很不好,“难道你……?”
“大事要紧。”语毕,白熊右手一把揽上我的腰将我从座上扶起,左手护住我的项说:“闭眼。”
发觉白熊这一系列动作做得比我还熟练,我大呼上当,想不到这个听人谈男女之事会害羞的白熊,内在里竟隐藏如此深厚的实力,再想想卫生球在这方面给我的反差印象,我直想说:到底是我看人能力下降,还是他们演戏都比我厉害?纯情少男看起来像花花公子,花间老手看起来像纯洁小处?
就在我吃惊发愣时,白熊已经挨得非常近了,焦灼的气息纠缠,回神下一秒,我急急右手挡唇,左手指额头,很没胆量地退缩了:“亲这里。”
“碰”一声重重的门响,卫生球弃门而走,独留书房内一男一女相拥对视无言发呆!
待到卫生球的脚步声远去,白熊松开了我,笑得无奈,“屡试不爽的真心显形俗招?”
吃惊抬眼,我发现白熊似乎真的这么认为?KAO,我难得纯情他居然这么想我?气顿时不打一处来,“TNND,才怪!”脏话脱口而出,我嚎了起来,“大爷我根本连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转头不满地哼哼唧唧两声,我不愿真的对白熊发火,实在是因为我平常恶习太多,他误解也正常,撇了撇嘴,心情极为不爽语气极端恶劣地命令白熊:“拿纸笔,你研墨,解决大事要紧!!!”
看到我这样的态度,白熊面上泛起夹杂着懊丧的疲惫,没说什么,摆好纸笔,动手研墨。
白熊这逆来顺受的表现顿时让我心里涌起一阵阵酸,是我太过乖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给点儿颜色就灿烂,他真不该这么纵容我的,这样……让我想找理由讨厌他都不行……
走到桌边拿起笔,我沉吟,“白熊,我如果变得更喜欢你,你不能怪我,因为我对该死的温柔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毫无情绪地浅浅一笑,白熊问:“你准备写什么?”
“你要是觉得我很烦,明说就是,只要你说,我就绝对不再缠你。”对方不愿搭我的话,我自己得先把话说清楚,说完提笔写了一个很丑的‘卫’字,“回答你的问题,写一个字谜,去难秦老板,因为秦老板爱好猜谜。”
“你居然知道他的喜好?”白熊的话有种另类的佩服。
我则因无法将脑中的想法完全用谜语表述出来而开始沉思,“注意别人说话做事的小细节能够收集到许多讯息,这是某日卫老爹教的,对了,白熊,你跟我说点儿卫大当家的事吧,这样谜语要好出些。”
“……”白熊无音。
“……别考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最好趁我今天有心情听全说了,免得我又犯乌龙错误害人害己,白熊,白熊?你发什么呆啊?”看着白熊的呆傻样,我轻笑。
“我……在意外,”有一瞬的失神,白熊移开注视我的视线,缓缓说:“如果你想听,我会把我所知的告诉你,但也仅仅是我所知道的,因为倘若不该知道的事情,爹有绝对的能力不让我与卫清知道。”
又将注意力放回纸上,我点头,“了解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