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勾唇角,卫生球挑眉,“你猜啊!”
“我猜?”面部神经抽了抽,条件反射回了句,“我猜你在那会白熊!”
听到这个答案,卫生球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你恐怕其实是想说我在那等情人吧?”
这下换我吃惊了,“耶,卫生球,几日不见,你居然变聪明了?”
带着又好笑又无奈的表情,卫生球的嘴角翘得更高了,“果然是这么想的吗?这么久,我总算……稍微能摸清你说话的风格了,不过,”说到这里,卫生球顿了一下,忽然凑到了我耳边,“大哥没来,来的是个坏蛋……”
嗯?卫生球忽然做出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我直觉他想整我,但退缩不是我这个开放现代人的风格,于是,我也顺势凑近他,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眼中满是晶莹,柔媚十足地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就是要当坏女人,来,乖乖把你欠我的,好好补上吧。”
面上滑过疑惑,卫生球不解,“我欠你什么?”
“不记得了?你欠我一咬哦,我要咬你的嘴。”台词说完,我暴笑出声,因为我想起了卫生球欠下我这一咬那晚所发生的兄弟之吻。
我这一笑,卫生球也想起来了,面上怒瞪我一眼,嘴上的话却满是痞子的调情味道,“是吗?欠了这么久,那我倒是该好好补偿你了。”
耶?卫生球这对比强烈的表情和语气让我意识到他这么做似乎有什么特殊原因,瞬间锐利了眼神看他:‘怎么回事?’,嘴上却也柔柔地说着,“亲爱的,我就喜欢你这么有诚意。”
卫生球见我如此反应,笑容中有着无奈却又有着赞赏,往屋外某处扫了眼,随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也就喜欢你这么热情。”
哦!原来是因为外面有人,难得有听众,我更加投入了,脸带羞色地咯咯一笑,我娇嗔道:“讨厌啦,这样取笑人家。”
被我的变脸震到,卫生球挥袖做了一个擦汗动作,随后低哑了嗓音:“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呢?嗯?”随后还附带一个渴望地喉结滚动吞咽声。
这次是我被卫生球的变声惊到了,以前就觉得卫生球这样说话时的声音最好听、最性感,这回他全情投入的演出更让我激动了,“啊!”兴奋的惊叫一声,我也不甘落后,“别……别碰那里,不……不要……嗯……”说完,挑衅地对着卫生球勾了勾嘴角,挑了挑眉。
这时,卫生球开始憋笑了,面部有点儿抽搐的迹象,随后,他伸手往我腰上一掐,声音更显喑哑,“要我别碰哪里?嗯?”
“啊呀,”他这一掐,我破功了,从凳子上跳起来躲得远远的低声咒了句,“别掐我的腰,那是我进攻的阀门,难道你想被我上啊?”
我的话让卫生球呆了,可他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门外的人按捺不住了,敲了下门说:“欧姑娘,夜了,你应该休息了。”
听声音似乎是卫浴,而且语气还很有些不耐烦,表演被打断,我耸耸肩,睨了卫生球一眼:他就是你忌讳的人?
卫生球不置可否地把头别开,玩弄了一会儿茶杯,起身往门边走,快出门时,无奈地回视我一眼:因为是老头身边的他来找我,所以我才想让他识趣点儿,非礼勿听,可惜,唉,今晚还真是诸事不利……
看卫生球一副认命的赴刑死囚表情,我拦下了他,“外面是卫浴吗?多谢你的提醒,小女马上就歇息。”说完,对卫生球做了个噤声动作,吹灭了蜡烛,只留一片黑暗。
见屋内没了灯光,卫浴守在门外,只等卫生球出去,可我偏拉住卫生球不放,低声说:“就当你不在我屋里。”
谁知我话音刚落,卫浴又再次开口了:“二少爷,如果欧姑娘已经睡下了,您就该出来了,毕竟男女共处一室,不合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