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宛妤依然被梁王的狠毒和无耻狠狠惊吓:“先帝的嫡子居然是这样一幅心肠。”
杨慎遣退了前来传讯的人,对妻子安抚地微笑:“指责起不到什么用,还是先将消息送给陛下,再想法营救文予小姐。”
宛妤问道:“她并没有与文予搭上话,对么?”
杨慎点了点头:“梁王与苏瑾容都很谨慎,虽然有所表示,但并没有放松戒心。”
宛妤沉默了一阵,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蔑地嗤笑一声:“一届藩王,招募了一群散兵游勇,就敢做谋反篡位的大事,真不知是该赞他勇气可嘉,还是可怜他井底之蛙。”
杨慎却反驳道:“错了,阿妤,他毕竟是蒙先帝亲自教导,或许有些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