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穩作為隱姓埋名的皇子,一向最會隱忍,而邀月呢……白音的事確實給她留下了陰影,她對和男人深層接觸還是帶著抗拒的。
李穩和蘇蘇這是從來沒有越矩的行為,若是有的話你再看邀月會是什麼反應!
有些傷留下就是留下了,只要邀月沒有恢復記憶它就會永遠的埋在邀月的心中,影響著她這一生所有的決斷。
半夜的時候琴風站在邀月的帳篷前咳嗽了一聲,但可能聲音太小,李穩和蘇蘇都沒聽見。
沒聽見?李穩和蘇蘇畢竟是魔修,連這麼大的聲音都聽不見他倆早就死了吧。琴風眼神一沉抿了抿唇,隨後掀開了帳篷的門。
此時的邀月睡得正香,她將臉埋在蘇蘇的懷中,小臉紅撲撲的還帶著淡淡的笑意,而蘇蘇已經在琴風掀開門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但他卻仍然躺在那裡,倒不是他不想起來,而是邀月抱的太緊根本就起不來。
即便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心理暗示,可當親眼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琴風的臉色還是變了。
蘇蘇淡淡的瞥了琴風一眼,隨後小心翼翼的從邀月懷裡掙脫出來,怕邀月不適應,還把自己的枕頭塞到了邀月的懷裡。
邀月一開始確實有些躁動,但有了枕頭以後又安靜了下來。蘇蘇靜靜的看了邀約一會兒,確定她又睡下了才起身向外走去。
等蘇蘇出去,李穩也起來了,他二話沒說,很乾脆的走了出去。
琴風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反應,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琴風的修為不錯,夜視能力更不用說,他拉上帳篷的帘子,將蘇蘇和李穩隔絕在這個小空間之外,隨後就坐到了邀月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她。
本來這個高度的溫度就比較低,到了夜裡更是低的不行,沒有蘇蘇的溫暖,邀月的臉很快就退去了紅潤。
琴風微微皺眉,想要拉開邀月的睡袋鑽進去,可是……邀月卻下意識的拉近了睡袋口。琴風的動作不由一頓,臉色越發難看。
他很確定邀月已經睡著了,可即便是在熟睡的狀態下,她仍然防備著他,這個結論讓琴風胸口憋悶,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
他就坐在那拉著邀月的睡袋愣了半天,最後琴風抿了抿唇不由分說的拉開了邀月護著睡袋的手。
邀月被琴風這個舉動驚得猛地瞪大了眼,如受驚小獸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邀月並沒有清醒,但她的自我防衛機制讓她即便麼清醒也沉浸在了高度防備中。
但迷糊也緊緊是一瞬間的事兒,漸漸的,邀月的眼睛越發清明,她冷冷的看著琴風&ldo;你要幹什麼!&rdo;
蘇蘇和李穩擔心邀月,所以並沒有走遠,就守在了邀月帳篷的不遠處,夜晚靜謐,邀月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她的話清晰的傳到了兩人耳朵里。
蘇蘇猛地起身卻被李穩拉住了。蘇蘇不由轉頭看去,李穩卻看著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邀月睡著了是什麼樣他和蘇蘇都一清二楚,就是天塌了都不會醒怎麼可能會因為琴風的一個動作就驚醒過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琴風在邀月的心中和他們不一樣!
是的,不管是好的一面還是壞的一面,在邀月看來,琴風和蘇蘇等人不一樣,那不一樣在什麼地方呢?
蘇蘇看著李穩的眼睛不由一頓,等到想清楚其中的問題所在時,蘇蘇眼中的光漸漸黯淡了下來。若說白音在邀月的眼中是仇人的話,那……琴風在邀月的眼中就是男人……
琴風對邀月來說也是很複雜的一個存在,從一開始相戀相依,到後來分道揚鑣,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