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熟悉的月光再次落到身上的那一刻,迷迷糊糊的邀月知道她得救了,而救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琴風……
琴風將邀月抱上岸,用別在腰間的匕首切開了綁著她的繩子,熟練的將其倒過來控水,沒多久邀月就咳嗽著醒了過來。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邀月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琴風微微一愣,隨後想到了手裡的匕首,若不是事先準備,怎麼可能隨身帶著匕首&ldo;我無意間聽到了公主的話……&rdo;
邀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ldo;果然是她麼……&rdo;
琴風沉默了很久,隨後想辦法生了火&ldo;等明天早上城門打開,我再送你回去吧。&rdo;
邀月沒有回答,一直閉著眼睛積攢力氣,等緩過來後她微微抿唇&ldo;我……冷……&rdo;
琴風伸手把火堆往邀月這邊推了推。
邀月看了看火堆,又看了看琴風,有說道&ldo;我的衣服全濕了……這麼烤根本沒有用。&rdo;
琴風微微皺眉,看著邀月有些不知所措。
&ldo;你是擔心我的聲譽?&rdo;邀月條沒問道,隨後冷冷一笑&ldo;我一夜未歸,有這樣出現自郊外,任何人都會以為我遇到了匪類,哪還有什麼聲譽可言。&rdo;
聽到邀月的話,琴風不由心下一痛。隨後沉默片刻抿了抿唇,走到邀月身邊&ldo;得罪了……&rdo;
邀月見琴風溫柔的把她抱進懷裡,隨後一件一件的脫下她的一副,直到一絲不掛。邀月微微抿唇,話說,就算脫衣服也不至於脫到這種地步吧。
琴風本來也沒想這樣,可是脫著脫著,就仿佛再熟悉不過的動作一樣,直到把兩人的衣服都脫光了晾上,再回來抱著邀月赤裸的身體烤火,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頓時渾身一僵。
但事已至此再來避嫌是不是多此一舉了?沒辦法,琴風只能沉著臉將邀月抱緊了些。
說實話,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邀月能舒服一點兒,一個人的體溫自然不如兩個人熱的快,就這樣兩人一直抱了大半夜,直到衣服干透才各自穿上衣服坐到火邊。
邀月沉默的看著火堆好一會兒才打破了一整夜的寂靜&ldo;我與公主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rdo;若真是為了詩會的事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琴風聽到邀月的話不由一僵,若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是因為他……詩會結束那天邀月的身影總在他眼前揮之不去,情不自禁下他竟畫了一副邀月的畫像,雖然很快就被他銷毀了,但是……劉府中應是布滿了公主的眼線,所以才有了這一遭。
但這話琴風怎麼能跟邀月說的出口,所以接下來依舊是沉默。
邀月隔著溫暖的火堆看著琴風,也沒再不識趣的接著問下去。反正不管理由是什麼,這梁子肯定是結下了,以公主的個性沒殺掉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而以邀月睚眥必報的個性這件事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兩人在這裡烤了一夜的火,熄和魔僧卻在城中找翻了天,魔僧順著線索找到了公主的奶娘,然後又摸出了王二丫,氣的差點兒沒當場殺了她,魔僧生氣,熄更是氣的渾身顫抖,他怎麼也沒想到王二丫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殺了她?殺了她豈不是便宜了她!
魔僧和熄聯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