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公平，且不道德。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季晏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问道。
顾琛抿了抿唇，说道：“以前只是有点怀疑，今天才确定！”
“连你也注意到了吗？”季晏一听，心里更加得难受，连带着脸色都有些发白。
“你怎么了，晏晏？”向来冷静的顾琛，难得地感到忐忑不安。他情愿季晏责问他，也不愿意看到他这一副自责的样子。
“这几个月，我为了自己那点破事，将大哥忽视彻底了。”季晏懊恼极了。
顾琛心疼，“这不关你的事。感情的事，只能当事人自己消化……”
顾琛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季晏反问了句，“大哥他应该很难过吧？”
“啊？”顾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季凉……会难过？”
“大哥肯定是动心了，可是他不接受自己对一个alpha心动。”季晏揣测着季凉的心意。
顾琛惊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大哥对封佐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
季晏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顾琛的推测。
顾琛更加疑惑了，“那你为什么反对封佐追求你哥哥？”
“心动而已，又不是非他不可。我哥哥最是骄傲，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自己与一个alpha筑巢，及时止损也好。更何况封佐那个花蝴蝶，还是算了吧！”
说不定哪一天就始乱终弃了，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季晏就忍不住嫌弃地摇头，直接判了封佐【死刑】。
“你……是这么想的吗？”顾琛虽然不认同，可也不会直接否定季晏的观点，他只是暗搓搓地比喻道：“我倒是觉得感情的事，不是说停止就能停止的，要不然我也不会……”
他也不会在季晏这里栽了大跟头，再也不想爬起来……
顾琛的话顿住，留白的语言，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季晏皱了皱眉，朝着顾琛看去，见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温柔而深情。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人都酥软了，季晏不自觉地避开了顾琛的视线，强自镇定后，随口附和道，“你也不会【什么】？”
顾琛却轻笑，露出了两个小酒窝，“没什么。”
“不说算了，我要去上班了。”季晏恼羞地转身就走，却被顾琛再一次拉住。
他正错愕的时候，顾琛低着头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
微润地唇，温凉。
龙涎香的信息素缠绕着，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季晏甚至忘了推开他。
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他。
直到顾琛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季晏才回过神来。
“这算是道歉。”顾琛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