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哪能容客人这般喧宾夺主!”
那筛酒的汉子眼珠子一转,接过话道:“不如我们等会儿都去,戏耍那两个汉子一番!”
“怎个戏耍法?”旁边的人也来了兴趣,『插』话询问。
很快,厨房里的人就小声商量起来。
此时,门外却有道黑影静立,不经意间听到房中传来的贼笑声,附耳倾听,待得知始末,心中颇为愤慨,暗想道:“柴大官人这般仗义,府中却多有这等狭隘之辈,我武松流落至此这般久,得柴大官人盛待,却仍旧被这些仆从整日刁难,这些浑人时常在柴大官人面前说我坏话,让柴大官人如今对我也颇不待见。碍于柴大官人的面皮,我实不好与他们争斗,但今天绝不能让这些浑人得逞!”
想到这些,武松随之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