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知浮图有何条件?”
“一,解除脚链;二,降到还给我;三,允许我自由出入凤祥苑。”
“呵呵,浮图这三个条件与直接放了你有何区别?”
“当然有所不同,你可以派人监视我。”
栖凤摇头:“浮图的武艺,在下也十分忌惮,故你所说的三个条件,在下都不能答应。”
“那便无话可说,好走不送。”墨非偏过头,摆出逐客的手势。
“稍等,虽说不能完全同意,却可折中。”
“哦?说说看,如何折中?”
“在下亦知脚链另浮图多有不便,行走之间,更是引人侧目,故在下会命人将链条去掉,只留下铁锁,以两个铁锁
的重量足以限制浮图的灵活,平时藏于鞋中,不必担心被人注意。”
果然够折中的。墨非冷冷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栖凤又道:“只要不除掉铁锁,那么在下不会过多限制附图的自由,浮图若想去谛珀城各处走走,可随意。当然,在下会派侍从随同。”
墨非这才有了点兴趣。
“至于那把刀,很抱歉,任何利器与杀器,在下都不敢交与浮图。”
“我若有意行凶,何处不能找到凶器?即使是一根细绳一块铜片,皆可作为杀人之物。”
“在下自然明白。”栖凤笑道,“只是无论如何,那把利刃,姑且还是放在他处的好。”
墨非思考了一会,道:“那把刀乃师长所赠,不容有失,你若不还给我,那么就请随身携带,平时偶尔让我看上一眼,也好让我安心。”
这个要求栖凤还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点点头同意道:“好,明天开始,在下必刀不离身。如此,附图可是愿意收下这只笛子了?”
墨非也不再刁难,伸手便将笛子接了过来 。虽不甚圆满,但至少进了一步。
两人约定即成,栖凤便命人将墨非脚上的链条除去,只留下铁锁,可是即使只有两个锁头,七八斤的重量也足以让
墨非感觉非常吃力,脚踝处的伤口虽做了处理,乐事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除非她平时不走路,否则伤口永远也愈合不了。
栖凤再次看到这伤口,眉头不由得皱起,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去掉链条之后果然方便很多,墨非走了几步,除了举步有些吃力之外,外人丝毫看不出异状。
墨非有忍不住在房间里转了几转,那样子看起来像才第一次学会走路一般,行至盎然。
栖凤看着这样的浮图,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第二日黄昏,淡金色的夕阳为凤祥苑的秋色添上一抹妩媚。
墨非立在李宓钰夫人的院落不远的花园中,将笛子凑在唇边,悠扬的去掉徐徐回响在一片姹紫嫣红之中。
墨非习惯做一件事专一件事,当日虽是以条件换之,但真正拿起笛子时,一切杂念随着曲乐消失无踪。
玉符再次微微发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慢慢融入其中。。。。。。
屋中的宓钰夫人缓缓站起来走到窗边,一边听着仿佛能安抚人心的笛曲,一边出神的看着不知名的远方。
栖凤站在离墨非不远的亭子中,静静的看着那花园中静静吹笛的男子,孑然独立,端直清傲,浑然无物,仿佛天地
间只余下他一人。
苑中不少仆役也不由得驻足聆听,心中所有烦忧似乎都被洗涤一般,舒缓宁静。
。。。。。。
此一曲之后,浮图之名算是在苑内传开,他神秘的身份亦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议点。
只是这些仆役常年呆在苑内,自然不知墨君浮图是何人?可他的名字若是在仕林中被提及,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