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不少,免了!”渠梁蔚直接说道。
“臣弟恳请太子皇兄速速将东右路大军调往城北应敌!”渠梁衍拱手请道。
“此事就不劳睿王费心了,枢密院和金甲军自会安排的。睿王一路劳顿,今夜就不用回府了,我已叫人给睿王安排了歇脚的地方,父皇大丧期间,睿王不许离宫!本太子也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来为父皇守灵吧!”渠梁蔚平静地说道。
“太子皇兄这是要软禁臣弟吗,就不问问臣弟篱山之事?”渠梁衍问道。
“为父皇守灵,这是做儿臣的本分,怎么能说是软禁睿王呢?”渠梁蔚说完转了一下身子,对着后面的文武百官和渠梁皇族子嗣继续说道:“陛下圣体正在沐浴,大伙先散了吧!”
“是,太子殿下!”众人纷纷应道,接着各自朝武英殿跪拜后,纷纷离开。
“来人,请睿王殿下去休息!”渠梁蔚下令道。
“太子皇兄,等一下,我看到苏将军和瞿将军跟着队伍进城的,怎么刚刚没看到二人?”渠梁衍又问道。
“叛军当前,两位将军为国出力,我已安排他们先去休息了,睿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渠梁蔚说完,附手在后径直离开了武英殿。
很快,一名太监公公朝渠梁衍走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一队赤焰军卫兵。
渠梁衍不得不跟着这名太监公公离开,不久后便到了皇宫外公的一座小殿里,此殿平日一般上朝前供百官歇脚的。
外宫乃是赤焰军防卫整座皇宫的要塞之地,小殿之外自然全是值守的赤焰军卫兵,连一支苍蝇都飞不进去。
尽管全身疲惫不堪,渠梁衍此刻却睡意全无,兜兜转转差不多三个月过后,大梁江山却是满目疮痍。愁闷难耐的他,随手端起案几上的一壶酒便喝了起来。
不久,有人在外敲门,得到渠梁衍的应允后,只见几名太监进房,端来充饥的粥糜、糕点,又送来换洗的衣服鞋子。
“殿下,请慢用!”一名太监说道,然后对渠梁衍使了一个眼神,并悄悄用手指了指那碗粥糜。
渠梁衍没说什么,挥手示意几人退下去。待最后一名太监退出房后,他来到桌前,端起那碗粥糜,碗下正好压着一张纸条。他随即放下粥糜,打开纸条后,只见上面写着:
殿下,我等此刻身在枢密院,暂时无事,听闻公田将军被太子禁足在家,未能相见。知殿下无事,我等心安,天明之后再商对策,殿下勿优。
渠梁衍看后,知道是苏彣,当即便将纸条点火焚烧,然后继续木讷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