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事发生,所以这就解释了当时郡主你给苏兄的那封密信提及的警告。”渠梁衍说道。
“什么警告?”盛玄郡主问道。
“殿下大婚当晚,郡主代太元星君交与在下一封密信,太元星君在密信里警告我们,篱山秋猎有险,靖王意欲图谋不轨,望我等及早行动,劝谏陛下取消秋猎。如果当初陛下听信了殿下之话,陛下也不至于在篱山被靖王的叛军害死。”苏彣回道。
“难怪了,父亲大人从不允许我私自离开天都城,可这两次居然都同意了,还找御城司疏通,暗中助我偷偷出城,原来父亲大人早就知道了靖王叛乱的阴谋。可是,父亲大人为何不与我明说呢,他没理由向我隐瞒的?他又为何不直接将靖王的阴谋告知于殿下您呢?”盛玄郡主说道,开始豁然开朗,接着迅速又皱起眉头疑惑不解。
“神族和人族结盟已经数千年,两族结盟之初便约定互不干涉对方族内事务,估计太元星君也是有此顾虑,才不敢向我说明,故而在给苏兄的密信中悄悄提及了靖王之事。”渠梁衍回道。
“殿下言之有理,但我还是觉得这只是原因之一,既然父亲大人和潼麟真君早已知晓了靖王的阴谋,他们应该是手中掌握了靖王谋反的什么证据,为何不将这些证据告诉你们了,你们有了这些证据,不是正好可以劝说陛下取消秋猎吗?所以,我觉得肯定还有其他原因。”盛玄郡主说道。
“殿下,我觉得郡主分析得有道理,而且当时问天阁也向我传来密信,提醒我们篱山秋猎阴谋。为何问天阁会知晓?河谷关之战时,为何我师弟樊清风当时会涉险前往东山打探鲛族贼军的消息?为何樊师弟突然在篱山出现,为我们解围?哎呀,这些日子,我居然都忘了要跟樊师弟问起这些事来,真是……”苏彣赶紧说道,有些懊恼。
“一路事多,各种危险,苏兄疲于应对,自然没心细记起这些事来。”渠梁衍回道,然后转头朝后对他的家将头领高冲吩咐道:“高冲,快去将樊兄请来!”
高冲拱手得令,随即策马往前奔去。樊清风此刻正骑马走在这支十万大军的最前方。
“还有,当时樊师弟在东山打探鲛族贼军消息之时遇险,差点葬送性命,亦是潼麟真君将其救回,还赠与灵药,帮助他恢复身体。为何潼麟真君会知道樊师弟在东山呢?为何樊师弟要冒险去东山打探鲛族贼军的消息呢”苏彣说道。
“你是说,不但太元星君和潼麟真君知道靖王的阴谋诡计,连问天阁也知道?”渠梁衍反问道。
“是的,至少我师父卢弘倾应该是知道的,我觉得是太元星君和潼麟真君在与问天阁联手。”苏彣回道。
“问天阁虽然为大梁培养了许多能臣将才,但是绝不能插手朝廷之事,这是问天阁和朝廷之间最基本的前提,这倒是能解释问天阁与苏兄你暗通消息一事。”渠梁衍说道。
“所以问题的关键便是,为何我父亲大人和潼麟真君要与问天阁联手,他们不能插手大梁朝廷事务,却都在暗中想要阻止靖王的阴谋。”盛玄郡主说道。
“等等,我突然想到,去年我离开天都城之前,师尊为何要苏兄你一路护送我返回皇都城,难道当时师尊就知道有人要对我不利吗?而且苏兄你去天机院送酒,为什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我行将返回皇都城的时候?”渠梁衍突然回过神来说道。
“殿下是在怀疑,我当时去天机院送酒,是我师傅卢老阁主故意安排,甚至也是殿下您师尊太元星君故意安排的?”苏彣又反问道。
“未尝不是。”渠梁衍回道。
说话间,樊清风已经策马赶到三人马前,随即拱手行礼。
“樊师弟,篱山秋猎前两月,师傅曾与我传来一封密信,你可知密信内容?”苏彣随即问道。
“我知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