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阴寒的体质。只是在下并不能保证能治好。”
我回到:“总归要试一试。”
“除了这个古方,从今天起,夫人要开始忌食,寒性的东西是绝对不能碰的,也不能服用那些大补之物。”
我似乎看到了希望,抬起头:“这些都不是问题。”
“古方里有些药材比较特殊,夫人三日后再来。”
我动了动嘴唇,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三日后,我依约又到了神医家,他端了一碗药给我喝,那黑乎乎的药除了苦还有一种怪味和腥味。我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好奇的问了问,神医只是神秘一笑,“夫人不必多问,每个月同一天同一时辰来我这里服药即可。”
我愈发好奇,想着这药里面,大约加了什么比较恶心的东西吧!本想悄悄去查探一番,但这也势必会惊动韩珞瑜。
再三权衡,还是忍住了。
神医的药连喝了半年,他忽而对我说道:“夫人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以后夫人可以按照这个方子抓药,今后夫人可以不必来了。”说完,给了我一剂药方。
“……”我对这个神神秘秘的神医有些怀疑了,回到侯府,我让府中的大夫看了看,几名大夫一致认为,我的身体的确好了不少,药方也没有问题。
待我再到那名神医的住所,早已是人去楼空。
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莫非是谁专程找来帮我的?
这人一定不是韩珞瑜,若真是他,绝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安排,更何况,神医居住的地方离侯府很远,一个来回,一天就过去了。若是韩珞瑜,决计不会让我跑那么远的地方。
只是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了。神医的事情,原本就是在大街上听来的。他说他叫施然,但我觉得,这一定不是他的真名。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边疆狼烟再起,韩珞瑜率军征战,不到两月,便已解了羌族兵患。只是这边战事刚停歇,北面梁宋边界战事告急,韩珞瑜又马不停蹄的去救援。
听到这个消息,我无奈的笑了笑。一早便知道,嫁给武将,势必要独守空闺了。觉得有些心烦,便早早的睡下。
半夜,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摸我,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消,警惕的喊道:“谁?!来……唔……”
正准备求救,却被人捂住了嘴。
“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不是韩珞瑜又是谁?
我却是好奇,拿开他捂着我嘴的手,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所以就回来看看。”
我嗤笑了一声,“梁宋边界不是战事告急?你就这么跑回来,不怕皇上怪罪?”
我自然知道他并非莽撞之人,更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让人嚼舌根。
“反正去沧州的路上,要经过临近的城池,我骑着快马,连夜赶回来倒也不妨事,不会耽误行军的。”
我起身将红烛点燃,黑暗的房间蒙上了暖色的光芒,“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假公济私。”
“怎么会,我是来处理一些公务,顺带回家看看自家夫人,谁会乱嚼舌根?”
我转身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瞧了瞧,除了黑了些,没怎么变。倒是他环抱我的臂膀似乎比过去更加有力了。我揶揄道:“又结实了。”
“阿韵,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他低头吻着我。
我回应道:“我爱你。”
小别胜新婚,两个月的思念化成了唇瓣的缠绵,耳鬓的厮磨……
作者有话要说:
☆、颍都巨变
午后,韩珞瑜处理完一些事情,便奔赴战场。
“等我回来。”分别前,韩珞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