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胖武者冲向密林,打算抓住那射箭之人。他施展轻功,横刀在前,准备随时防范箭矢袭击。 他还没跑出几步,只见眼前影子一闪。还来不及反应,又一支箭矢飞了过来,射中宽刃刀身,刀身被大力撞击,猛拍到胖子胸口。 他只觉得胸口一痛,嘴里一甜,咬牙忍着,这才没吐出一口血。 这时瘦武者喊道:“贤弟,快撤。” 胖武者心有不甘,不过还是立即转身,紧随瘦武者朝着远处飞跑。那三个低级武者,赶紧跟着逃跑。 跑了几里地,瘦武者才放慢脚步。 胖武者说:“大哥,射箭偷袭之人着实可恨。他纵然射箭厉害,我们俩一起分头包抄,定能在林中拿出他。咱就这样跑了,实在吞不下这口气。” “唉,贤弟,你是没留意吧,那射箭之人明显留手了。一则没用出全力,二则没射向咱们要害部位,三则那箭矢并非尖头,而是平头。如果咱们不走,反而进林子找他,保不齐他一怒之下,就要射杀咱俩。你说是争口气重要,还是咱们小命要紧?” “大哥,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意思。只是这次任务没完成,咱们怎么向主顾交代?” 瘦武者又叹了口气,说道:“唉,贤弟,不能说这次任务没完成,只能说没有圆满完成。毕竟给姓胡的身上留下那么多伤口,让他以后有所顾忌。主顾自会核对结果,又不会只听咱们所言。” “何况主顾提供的消息不太准确,让我等面临意料之外的风险。一则目标的武功段位并不是很准,二则也没考虑到会有高人插手此事。那支平头箭矢正好我捡了起来,回头拿给主顾看看。” 胖武者对他大哥的一番言语分析,佩服之至。 且说胡安贵,知道这次有高人相助,保住了货物,更关键的是保住了自己胳膊。他朝着林中拱手行礼,想要当面致谢。 他还没走几步,一根箭矢飞来,扎进身前一尺处的土里,只留下数寸在外。 胡安贵朝着林中再次拱手致意,然后转身回到马车旁。这会那个伙计已经回来,两人驾车朝着县城方向行去。 刚才林中出手的人正是胡车,他徒手把铁制箭头的尖端弄平,然后并非以弓射箭,而是甩飞镖一般甩出箭矢。 这次好歹搭救了胡安贵一回,只是不想领情。继续远远的跟着马车,直到看见马车进城,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客栈,胡车反复思考,该如何帮助胡安贵和胡长富他们。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听他们自己的意思。 正如帮助大壮和美芳等孩子,都遵循了他们自己的想法,何况是对成年人。 过了数日,下午时分,胡车身着长衣长裤,头戴草帽。来到胡长富所在店铺门外,他装成一个普通路人,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内妇人拱手作揖。 “大嫂,能否在贵府讨点水喝。” 妇人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感觉只是个普通路人,不像坏人。于是拿出一个凳子放在门口,请来人坐下歇息。她转身进去后屋,很快出来,端着一大碗水。 胡车接过这碗水,喝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刚好。于是一扬脖子,把这一大碗水全部喝干。 妇人接回碗,准备再去倒一碗水送来。 胡车连忙摆手,说道:“谢谢大嫂了。怎么感觉你这房间里有一股药味,莫非有人生病了?本人四处行走,倒是识得一些医药,尤其是跌打损伤方面的。” 妇人听了,半信半疑。她略一思索,便走进里屋,小片刻之后出来,把胡车请进里屋。又给送来一碗茶,便自个到外屋去了。 看着斜躺在床的胡长富,胡车恨不得立即上前相认。不过他假装掐指一算,说出胡长富青少年时的一些事,把个胡长富说得一愣一愣的。 胡车忍住笑意,问道:“前些天有人送药过来,喝了吗?有没有效果?” 胡长富坐直身子,盯着胡车问道:“那药莫非是你送的?请问你是?” 胡车摘下草帽,直视胡长富,“哈哈哈哈,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胡长富惊诧莫名,上上下下打量着对面之人,最后盯着双眼,不确定的说:“你,莫非,莫非你是胡车?” “哈哈哈哈,算你猜对了。” 胡长富狂喜,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