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花豹注视着刘女,它并没立即扑向对方,而是绕到此女的后方。刘女也注意到花豹的企图,不得不分神提防,这一下又被张女的飞剑刺中几次。 刘女的处境变得更加险恶,她提防花豹时,就被张女攻击得逞,她企图专心对付飞剑时,花豹又朝她扑来。 不消片刻,就被花豹抓住了一个空子,从背后一下子将刘女扑倒。刘女趴倒在地上,正准备爬起来时,花豹一下子咬住她的肩膀,还用利爪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要不是主人交代过,估计花豹会一下子咬穿她的喉咙,咬断她的脖子。 刘女的飞剑跌落地上,变成一张飞剑符,被妖娆女子隔空一抓,收入囊中。 卧地不起的黑狗,看到主人被花豹咬住,简直睚眦欲裂,却又无可奈何,狗眼里流出几滴绝望的泪水。 “哈哈哈哈!小蹄子跑不了了吧,看你还怎么嘴硬!”张女狂笑着,辱骂着,她接着说:“居然还偷偷的逮了一头狼妖,这小蹄子心眼真多,还是先把你的腿筋手筋都割断吧,看你还怎么逃跑!” 张女说着便指使飞剑,向着地上的刘女脚腕刺去,刘女陷入绝望之中,准备闭上眼睛。突然一道银光从侧方射来,将那快要刺到刘女的飞剑给撞飞。与此同时还有一个飞镖,朝着张女的胸部射去。 张女还是有些警惕性的,刚才并没完全得意忘形,她一闪身,堪堪躲过扑胸而来的飞镖,同时将飞剑收回身前,摆出一副防御姿势。 这时数十丈开外的地方,一道人影出现,几个飞跃,便来到距离张女十余丈远的地方,看不清来者的真面目,只能看出来者是个男的,他戴着斗笠,鼻子以下被围巾遮住,鼻子以上是个护目镜。 来人正是胡车,他本想动用飞刀法器的,后来想想这样有点欺负人,于是拿出很久未用的飞刀符,撞偏了飞剑,同时还朝着张女射出一支飞镖,被她躲掉。 随着胡车身形一动,一道白色影子紧随而动,那自然就是白狐,白狐早就快按耐不住了,像疾风一样,扑向花豹。花豹怎能没有察觉,它立即放开地上之人,一闪身飞跃到数丈开外,与白狐对峙起来。 张女看到突然出现的一人一兽,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而是心生恐慌。她竭力客气的说:“这位道友,不知道你仙乡何处,道号怎么称呼。我们现在处理的是自家门派内部事务,还请道友知悉。回头禀明家师,家师乃筑基前辈,老人家自然会记住道友的这份人情。” 胡车心中冷笑,想这女子居然搬出筑基修士的名头,试图吓阻自己。嘴里却说:“贫道晚上在此山中休息,却不料被你等打扰清梦。刚才也听到你们的交谈,你的家师,也是地上这位姑娘的师父,既然如此,你俩何必刀剑相向?你何不放你师妹一条生路呢?” 张女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慌,她从刚才的飞刀和飞镖得出结论,来人修为和自己相当,当然了她是不知道,刚刚胡车是多有保留的,并且收敛了自己的气场。 另外,她还认真的扫了那只白狐一眼,觉得白狐虽然有些修为,但是比起她的花豹,似乎还是有不小差距。 张女重新变得自信起来,语气也随之变得冰冷,她说:“这位道友,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刀剑无眼,我家宝贝杀起来更是不留情面。” 此时,脱离豹口的刘女身负重伤,飞剑符也没了,她挣扎的爬起身,感激的看了胡车一眼,便一摇一晃的走向大黑狗,给自己和黑狗各喂了一些丹药,使出几张灵符,应该是为了疗伤。张女看在眼里,不以为意。 “呵呵,你这女子,真不识好歹,同门相残不说,还威胁贫道。” 胡车又指了指西岳镇的方向,继续说道:“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吗?那儿是西岳镇,人家大门派的地盘!你居然敢在此地闹事,再次劝你速速滚蛋,否则悔之晚矣!” 张女冷笑着说:“就你这德行,藏头露尾的,不敢自报家门,不敢真面目示人,看你也不像什么大门派弟子,敢忽悠老娘,你还嫩着点。” 胡车举起左手,晃了晃,说道:“你知道我这手上的灵符,是干啥的吗?这叫报警符,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