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看到胡安贵出门,先去自家几处店铺巡视了一圈,然后回家吃饭午睡。 再次出门,走了将近一炷香的工夫,来到县衙。他和看门的说了些什么,又递了一张帖子。然后转身离开,来到不远处的一个茶楼,进到楼上雅间。 这天胡车一直远远的尾随着胡安贵,也进到茶楼。在一楼找了个偏僻角落,点了一壶茶,边喝茶,边留意着门口。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个官员模样的人走进茶楼,长的挺高挺胖。他往楼上雅间走,有小二要给他带路,被他摆手支开。胡车瞥了此人一眼,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立即神魂离体,跟着此人,走进一处偏僻的雅间。推门而入,里面站着一人,正是胡安贵,他微笑着对来人说:“你真是个大忙人呐,县尉大人。” “咱们喝茶聊天,别什么大人大人的,影响不好。”来人说得谦虚,脸上却不无得意之色。 胡安贵说:“你就放心吧,周围几个雅间刚看过,这会都没其他人。” 胡车神魂这会正在雅间内的拐角处,听着两人的交谈。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所谓的县尉大人,居然也是熟人,就是曾经的那个同窗小胖子,只是如今小胖子变成了大胖子。 胖子说:“你是想问我,你家货物被劫持的事吧。伙计一早就到衙门报案了,你的事我哪敢耽搁,立即安排人去现场勘察。马和货物都没找到,只找到车子,车上有你们家的标识,明天你让人过去把车子拿回去吧。” 胡安贵问:“是什么人作案,有没有啥眉目?” “唉,这个还得继续调查,首先应该可以排除土匪打劫。本县周围几十里,近几年没有出现过山寨土匪。说实话,我怀疑会不会是你的什么对手使坏。” 胡安贵听了,默默无语,看来他也怀疑这个。 胖子继续说:“自从你接手家里生意以来,这些年生意挺红火,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这自然会引起一些人的眼红,普通商家眼红也就罢了。如果是某些有背景的人,认为你挤压了他们的利益,人家或许就不会善罢甘休。” 胖子的话似有所指,或许他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只是不方便说太透。 胡安贵说:“谢谢兄弟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点的。” 胖子说:“兄弟再提醒你一下,你虽然已经是二流高手,也别大意了。另外,这事我们也会继续调查的,至少得表达一下衙门的态度,让各方有所顾忌。” “那就劳烦县尉大人了。”胡安贵说着,还拿出一张银票,朝着胖子推过去。 胖子摆手说:“你这样的话,以后就别喊我出来了,不拿我当兄弟嘛。” “不是这个意思,咱俩是兄弟,你下面不还是有不少人吗,他们为这事跑前跑后的。” “这个嘛,回头你让人请他们喝喝酒就行了,咱俩就不用这套。” 胡安贵只得收起银票,“好吧,那就不勉强你了,哪天再弄点鹿茸鹿鞭什么的,送到县尉大人的府上。” 两人哈哈大笑。 接着聊了一会各自家事,原来他俩的儿子,现在同一个学堂念书。胖子的儿子在念书方面,跟他爹当年差不多,不过似乎学武方面比他爹当年要强一些。 胖子看来比较忙,聊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下楼时,他还无意中往胡车方向扫了一眼,不过眼神丝毫没有停留。 胖子的确有点出乎胡车意料,一则他居然当官了,县尉负责抓治安之类的事务,这个官职在县衙可不小。 二则,他居然也是个武者,还是个三流高手。 等到胡安贵离开茶楼,胡车才随之离开。 路上暗自感叹,胡安贵聪明勤奋,文武双全,加上有其父辈打下的基础,经商方面果然也干得有声有色。 奈何商场如战场,少不了勾心斗角,既有文斗,还可能有武斗,也挺不容易。 如果按照胡车的想法,大不了就把生意规模收缩点,正好少点麻烦。不过胡安贵显然和胡车性格不同,他比较争强好胜,虽然其自制力也挺强。 几天下来,对于胡安贵的生活情况和生意情况,也算有了一点了解,不过胡车还是打算过些时日再见面。 又想起胡长富,还在卧床养伤,肯定很难受。而且今后一段时间,因为他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