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你们很蠢,即便知道是个套,也接过来了。”潘时永以一种你们是废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不屑于他们。
对这个抨击,安日晨冷哼一声:“我们本是以为,以你的本事即使做了手脚,也无关紧要。”
“两处手脚,而且本来就是上古留下来的非常难解的通式,相当于神秘的金字塔符号的模式,一点有缺漏都是不成的。我研完了这么多年,呕心沥血,最后败在你们手里。”潘时永固然气话,但是,也把这本珍贵的通码马上先全部翻一连,记忆在脑海里面。
贝朗这时不得不佩服安日晨的急中生智了。也是,终究这本通码是得落到对方手里的,能做这个研究的也只有对方,或者是墨兰与奉书恬。但无论如何,他们把这东西抛出去后,等于隔山望龙虎斗了。接下来,潘时永和海军他们怎么斗,他们都可以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潘时永在翻完书里的晕后一页,才顿然发觉到对方的过于沉静似乎有抽身的念头。他眉宇一皱,心知以自己单方面的力量,想与海军等抗敌,不是一件易事,再说了,能在抗敌时多拉一点人下水都是有利的,便斟酌了一下开口:“这样吧。买家由你来负责。至于价格方面,我们可以分阶段与他们进行谈判。”
轮到了贝朗能摆出轻松自得的神态了,挥袖:“成交。”
罗婷婷对于他们这些交易听得一头雾水,小声问未婚夫:“完竟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有人把它称作外星人的遗产,也有人把它比拟为海神波塞冬的三叉戟。”反正这玩意儿都搞得基本众人皆知了,安日晨为未婚妻普及知识,“具体研究出来的结果,你得问潘先生了。他毕竟研完了多年,对这块玩意儿应该是走火入魔了。”
安日晨那一句句带了嘲讽似的调侃,无疑刺激了潘时永独我的自尊。
“也有那些不懂的人,才会说风凉话。好比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潘时永冷丁丁道。
“是,潘教授你是高人,我们是凡人。只不过潘教授你终究不是仙人。”安日晨笑嘻嘻的,皮笑肉不笑的标准木讷脸,一直很能再三把人气得吐血。
潘时永望表,显出一副不与这种只会口头逞能的痞子校量,道:“我还有事,继续联络吧。”
“书你也到手了。你最少得告诉我们,下一步计划吧?”贝朗问。
“军工厂那边,我们己经拿到了使用权利。”潘时永说,“只要把知道这本通码的人抓出来,严刑拷打让他们供出做手脚的地方。然后,我们出关,直奔军工厂。”
贝朗点着头:“你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尽管说。”
潘时永对些只是客套地说一句好,对于对方表观出来的可有可无可信度,表示全部依赖。所以,他必然得想个法子让对方拿出全部家当来与他共同赌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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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搭乘的新娘子花车,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向酒楼进发。这一路,加进来的花车越来越多,形成了近百部的长龙,场面颇为壮观,引来了不少市民围观。媒体为些也有直线报道这个盛况。墨兰与费镇南的婚礼,就这样默默地出名了。
“什么感觉?”费海楠开着车,乐呵呵地问新娘子。
哪个新娘子不想在出嫁的那一天风风光光,愈是风光,证明愈是幸福不是吗,可墨兰很想扶头。太出名可不好,毕竟老公是代省长,戴着官帽的,若是不小心被政敌拿来做文章不就——
“不大可能。”费海楠像是读出她的顾虑,说,“三哥,知道三哥来路的人,都知道三哥这个位子只是暂时的,没有必要动手。”
墨兰眼睛一眯,就知道以老公这年纪能当这个不讨好的差事绝对有问题:“你想说你三哥是被人扶上台的炮灰,是不是?”
“以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