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来得话只能打地铺咯。”不着痕迹地将他手中的丝巾抽回,笑着回应他的调戏。
“放肆。”站在清霖身后的徐老太监见我这般大不敬,怒喝。
“我说你来就来了,还带个老跟班干吗?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也不怕带着徐老来,上了他的老肝火?”做着鬼脸挑衅着徐老太监,气地他脸一阵青一阵红。
“别闹了,快带我们进去吧。封了你这是天下第一楼,我今天要看看到底符不符实,千万不能砸了我自己的招牌啊。”清霖下意识地拉着我的手向里走去。
楼还是原本那个三层木质结构的楼,不同的是里面的装修。没了原先古色古香的装裱,换上的是模仿现代夜总会的装修。大厅中央搭起不高的台子,用以表演只用,四周是定制的抱着绸布的木质“沙发”。每张小桌上都放着当天新鲜采来得鲜花,还有做成特殊形状的彩色蜡烛。
由于这里没有彩灯,我只能通过悬挂不同颜色的灯笼来达到霓虹焕彩的效果。
“你这妓院倒也新鲜。”清霖看着穿着旗袍游走于厅堂间的姑娘。那些眉眼中没有了其他妓院女子的风尘味,反而带着一丝的高傲,更像大户人家的小姐。
“当然咯,她们都是我特地训练过的,男人嘛,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容易到手的总比不过得不到的,只有若即若离才能真正把男人掌握在手中。若是和别的妓院一样见着客人就巴上去,那不是很掉身价?我们这里有自己的规矩,不光是客人挑姑娘,姑娘也要挑客人,只接自己愿意的客,要是想用强硬逼的,我养的打手会把那人丢出去。”我向清霖解释着我们自成一套的规矩,听的他津津有味,直道新鲜。
“来吧,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别厅,坐着里能看到全场。要不是你的那快匾额帮我大忙,我才不舍得将这里留给你呢。”心疼地看着这间最好的房,这麻烦的皇帝,就这么来干吗呢?若是不来,我光这间房就能卖个几百两的好价钱。
“今天是我们夜总会开张的第一天,所以蔽店有份大礼送上,我们的四大花魁将免费献艺。”楼下台中央充当主持人的一个姑娘道。
“花魁。。。。。花魁。。。。。”楼下的人沸腾了起来。花魁的表演哪是随便能看到的,在别家没个上千两连花魁的脸都看不到,更别说表演了。能有这样的免费大馅饼谁会不喜欢?
“看来你运气不错,正好赶上我们夜总会镇店四宝出场,千万要看好咯。”我指着一楼的台中央,提醒着清霖要注意看。
“好。”简单地回答,他便紧盯着楼下的舞台。花魁?自己见过的美人还不多吗?区区花魁恐怕还入不了自己的眼。但又不愿意扫了佳人的兴,只能听话地看着。
若说刚才清霖还有那么一丝不屑的话,下一刻翩然而出的四人便让他瞪大了眼。
绿衣袅袅,绾发画娥眉的然带着他特有的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安抚着众人的心。四人中然是最缺乏女性的柔美,可是他穿起女装来却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少见的英气,好似英姿勃勃的巾帼英雄,又像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女。
红衣翩翩的宇泽嘴角噙笑,妩媚而又娇憨。唇边漾开的那抹笑,像烈日般晃眼,让人移不开眼。好似夏日的骄阳,照亮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月白色长衣的逸尘恍如九天下凡的仙子,神秘而又充满诱惑。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疏远感让人不禁为他疯狂。
最后出来的土著男一头火焰般的红发,冰雪似的容颜冻住了人的思绪与灵魂。高傲地微微仰起下额,那不屑一顾的神态激起了无数人的征服欲。
台下众人自从见到他们四人便静的如同死寂一般。半饷不知是谁带的头,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尖叫刺激着人的耳膜。
厌恶的看着台下的同性动物对自己流露着垂涎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