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即便知道逸尘就是凌仙,我也照爱他不误。谁没有过去,只是一味的计较,那谁可以幸福?
“说到这个,我真该好好谢谢你,谢谢你不懂得爱,所以给我拥有他的机会。若是你懂得珍惜,懂得呵护他,哪还会有我什么事。谢谢你,我和寒的大媒人。”
笑的轻松,与凤熙岚那张变色扭曲的脸形成对比。寒,是她的痛,她的伤,她以为她不爱,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占有,可发现,那个人对着别人灿笑时,她的心会痛。原来,她还是沦陷了。想挽回时,他的恨已经深埋。
“你死了,他还是我的。”咬着一口银牙,挥手,身后的弓箭手已然蓄势待发。
“别急,你的媒人礼物我还没送呢。”笑若灿花,挥手间,指缝中夹杂的两颗浓缩版炸弹便飞了出去,稳稳落在那群弓箭手中间。顿时,禁卫军里炸开了花,一炸,死伤一片,原先不动的阵脚,也开始乱了。
“带着澈的父妃先走。”混乱中,冲着宇泽大喊,手中的软剑也没停下,与斩月然一同为宇泽开道。
“小心。”知道现在留下澈的父妃对我是个麻烦,宇泽带着人便从我们开出的血路上冲了出去。凤熙岚的目标是我,逃了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并不在意。
“拿下他们。取那女人首级着,赏黄金万两,官封二品。”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被金钱和权力刺红眼的禁卫军不要命似地冲了过来。先前被我用炸弹吓退的战意也归了体。
第一波的箭雨落下,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拼死抵挡,手,只有两只,箭,却有无数。一个差池,右臂上中了一箭。一剑斩去留在体外过多的箭羽,没有一丝的犹豫。
猩红的血疯狂地涌出,痛,一时占据了我所有的感觉,拿剑的手沉重了起来。
“退回殿里。”红了眼的斩月爆发出声,不知是我的血刺激了他,还是他骨子里对血的渴望终于激发出来,原先冰冷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的温度,那个温度,叫愤怒。
狼狈地退入殿中,关上门,大口喘着粗气。
“影,怎么样?”然抓着我的手臂急急地问。
痛得我想要流泪,想要大叫,但这些只能是想要,扯开一抹苦笑,看着急红眼的然说“死不了,不过你手放轻点,我想我会更好。”
惊觉他的举动伤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放手,星眸里布满歉意。
“痛些倒也提神。。。。。。”还未等我宽慰完不安的然,第二波箭雨又至,刺破窗,深深地钉入柱子里。
“灾星,都是你们害的。”难得那群躲在床底桌下哭哭啼啼的男人里有人肯壮着胆子站出来指责我,可惜,那鼓了许久才蓄积满的勇气在斩月一个冰冷的眼神下,歇了菜。
“白痴,没我们来你们一样得死,凤熙岚连生她的娘都杀,何况你们这些后爸。”咬着牙,冷冷地出声,那话里的声音都带着颤,右臂上的痛,越来越强烈。
强忍着痛,无力的手在殿里四处摸索起来。
“你在找什么?”
“密道,电视里放的,皇宫里一般都有密道。”颤着声回答,染血的手还在四处摸索,给这些不菲的物品盖上了血手印。
“你当皇宫是地鼠窝?有时间找那些没有的东西,还不如想想怎么脱困。”实在受不了我的白痴行为,冷性的斩月出声道。
“没密道。。。。。没密道的话我也没办法了。敌众我寡,敌强我弱,你让毛爷爷再世也没辙。”也不管他们听不听的懂,有些泄气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过猛的动作又将伤口撕开,痛的我呲牙咧嘴。
抱怨未停,带着火苗的剪便这般射了进来。蹿动的火焰,惊慌的男人,殿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火苗越爬越高,黑色的浓烟也冒了出来,折磨着我们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