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道:“王爷,前面巷子就是江大人府上了。”
如锦抽回手,羽兮不舍地一把握住,如锦轻斜她一眼,羽兮还是不肯放。
如锦忽然轻叹一声,轩眉微皱,淡然道:“你这么个痴子,怨不得彤公子会喜欢。”
羽兮轻轻靠过来,瞧着如锦明媚的眸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道:“我,我今生只要你一个……”
如锦微微红了脸,心下说不清地欢喜,只甩开手道:“我回去了。”便要下车去,却突然又被羽兮从身后抱住,淡淡的清香袭过来,如锦大窘,咬牙低声道:“小淫贼!放手!”
羽兮一呆,在他脸上偷香一口,这才道:“锦儿,我忘了有几句要紧话非说不可。”
如锦烧得脸红,身后贴着的肌肤似柔软无物,全身都麻软起来,咬起贝齿道:“你若还不放手,日后我便再不见你。”
羽兮不舍地丢开,却仍握了如锦的手,道:“锦儿,这几日朝中怕有变故,你回去留意江大人,千万不要让她随意去朝中其他官员那里,可能,会有杀身之祸,最好闭门不出。此话你不可说与江大人知道。”
如锦一惊,道:“什么?出了何事?”
羽兮张了张口,低声道:“宫里两个贵妃都要临盆了,就这几日,锦儿你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接下来的事么?两边本来已经势同水火,这几日皇上不理朝政,宫里暗中换了守卫,皇上布了……。”
如锦突然捂上羽兮的嘴,正色道:“你这痴子,这样的事也是浑说的?你便如此轻易说与我听?我虽是男子,可也知朝里现下剑拔弩张,当今皇上岂会容忍朝堂勾结,在宫中换守卫……那么两位贵妃一旦临盆,便是皇上动手的时候,你可知我若将此事捅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羽兮抚上他的手,道:“我这性命都是你的,还怕什么?现下两位贵妃同时临盆……我知道,江大人是宋司徒的门生,朝中自然认定她是宋贵妃一派的,江大人虽然平日里小心,可在这当口……”
如锦眼中一颤,心乱成一团,皱眉道:“傻子,你又何必搅进来?”
羽兮轻叹一声,道:“可是若江大人出了事,你……我,我不愿你有事……”
如锦怔了一时,低头道:“你真是痴子,若我将此事捅出去,皇上的一切盘算都将打乱,若四王爷先下手或是和宋司徒勾结,随便哪一个,都有可能朋党未除,江山已乱……你这样的事也说与我听……”
羽兮轻轻搂住锦儿纤细的腰,轻声道:“江大人的为人不是奸佞之徒,虽是宋司徒门生,在朝中也一直洁身自好,我信得过,况且又有你,我想你平平安安的……”
如锦忽然道:“这个才是你今天来找我的原因?”
羽兮干巴巴咽口唾沫,点点头,如锦抿嘴一笑,这人,自己早先那般对她,她竟还挂着来说这些。她,果然是痴子。只是,这人说句话都顾着粘着他偷香,放到哪里都不是正经做仕途经济的,不晓得人心险恶,真是,真是……
羽兮闷闷地加了句:“今早上我一得到消息,就怕江大人搅进去,皇上狠起心的时候,谁也不认的。我想来找你,可是又怕你根本不会理我。二王姐说要你肯搭理我,就得把以前的事和你说个明白,若你不肯听,就用强让你听……”羽兮惴惴不安地偷溜一眼如锦的脸色,见他似恼还嗔,心里一跳,慌忙放开他。
如锦淡淡理了理被她抓皱的衣衫,脸上不动分毫,这小淫贼,若给她三分颜色,她怕是会当众不顾礼节。又见羽兮眼巴巴的模样,不由轻叹,心便软了。
国中女子都生得粗犷,文秀之人不多,这小淫贼,偏生得清雅美貌,那一日在郊外围猎,她一身红衣白马,俊秀风流,席上各家的公子都看呆了眼,不是没听那些公子的私房话,说便是被她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