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冷魅儿嘴角一抽,她睁开迷离的凤眸,邪肆而又好笑地看一脸隐忍,神情认真的他,“我说不给,你是不是就不要?”
“当然不是!”
冷希黎的回答,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啊。
话落,他的头继续埋进那一团柔软之中,同时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向那张凌乱的大床走去。
冷魅儿是无所谓,就像他说的,反正都做了,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现在欲望被他挑起,若是停下来,她憋的慌。
以前,她本是没打算招惹这男人,可现在他已经被卷进她的圈子里了,她想要踢出去,有点不厚道,更何况,他们两人,问题本身就是在于他,是他接受不了,她对他还是有那么点欣赏的,这种感觉从上一世就有。
两人一沾上床,彼此就急切地向对方索取,刚买来的新衣,在冷希黎粗鲁的撕扯下,再一次报废,毫无疑问,又是一室的旖旎上演。
天空已被黑色的帷幕笼罩,繁华的大都市亮起了闪烁的霓虹灯,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一辆黑色的无牌保姆车灵巧地避开人群,突然车门被推开,一个白花花地物体从车上掉落下来。
‘砰’地一声,车门一关,黑色的车子就如一条黑龙般,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路人看着从车上掉落下来的东西,全都张大着嘴巴,而男人则是眼睛放光地看着。
那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赤身裸体地女人,她长发散乱,洁白的肌肤上青紫交加,身上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最醒目的是她背上几个鲜红的大字,‘我是荡妇,求安慰!’
她就这样侧躺在脏乱的地上,双目紧闭。
胆小的路人瞥了一眼就匆匆离开,大胆一点的就站在那里观看,有的甚至伸出手指指点点,不堪入耳的调笑声,鄙夷声此起彼伏,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拉起她,或是好心地帮她盖一件衣服。
夏云雅意识混沌,她觉得全身都在痛,身上的组织就像是散了架般,酸痛难忍。
突然,一声声不堪入耳的调笑谩骂刺穿她混沌的意识,传入她的大脑,她只觉自己被一道道强光照射,迫使着她睁开眼眸,然而,入目的景象却让她瞳孔幽地睁大,接着便是一声刺破云霄的尖叫声。
“啊——”
“走开,你们走开,不要看。”
“全都给我滚开,不准看!”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想要找出一件遮蔽物,遮住她光裸的身子,可眼神收索了一圈,却连只垃圾袋都没有看到,她只能将自己尽可能地卷缩成一团,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头深深地埋在双腿间。
这一刻,夏云雅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她恨,恨冷魅儿,恨不得喝她的血,啃她的骨,她恨,恨冷希黎,恨他的无情无义,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不是他将她打晕,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得他这样的对待?她只不过是不想他终日一副呆滞的傀儡样,她只想让他变得正常而已,他为何要这样对她?
冷希蕊心情悲伤郁闷,她不想在家里和妈妈讨论婚礼上的事宜,便一个人出来走走,前面围着大量的人群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本就是喜欢热闹的性子,只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将原本的性子压了下去而已。
她好奇的上前,拨开人群,然而,里面的一幕让她怔愣住,当她看清那女人的侧脸之时,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大哥呢?他知道吗?
心里虽然震惊,但她也不忘脱下外套,上前,帮她遮住裸露的身子。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冷希蕊将外套严严实实地裹住她卷缩一团,斟酌着措辞问。
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