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子馨不愿意醒来,也不敢醒来,从回到清河伯府她就被软禁在府邸,包括她的母亲也因为她的事,丢掉了管家大权,被那个狠心的父亲给困在了房中思过。自从上次的小妾的事牵扯到长子,最后在他费力周旋之下长子的处罚才改为了流放。
长子的事之后,清河伯对让她丢尽了颜面的付子馨和自家夫人彻底的怨恨起来,借着这次机会若不是付子馨和镇远侯府订婚,他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和镇远侯府扯上关系的机会,付子馨眼下就不是被关在房中而是直接送到尼姑庵里面修行。
“父亲,今日的事有蹊跷,我是被人陷害的,父亲,我怀疑这桩婚事是冲着我们镇远侯府去的。父亲你要相信孩儿。”林明翰回到府上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侯爷,您消消火,明翰这个孩子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他在男女方面一向很守规矩,是万万不能在承恩公府里面做这种苟且之事。清河伯府那位付姑娘对于明翰来说并不是良配,若是真的成婚,那确实委屈了明翰了。”
林明翰的亲生母亲,镇远侯宠爱的妾瞪了林明翰一眼之后,开口替自家儿子说话。
在听到儿子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她只觉得是人家家中坐,祸从天上降,出于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桩事明显是冲着他们母子来的。若是明翰真的定下这桩婚事,怕是爵位是再也没有机会到他的身上。
“你们母子两个给我下去,今日的婚事是本侯爷亲自许下的。又有老承恩公作证,除非清河伯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否则这桩婚事是万万不能毁约的。
孽障,丢人现眼的东西,若是真的有人算计,为何其他人不中招,只有你中了暗算,也是你愚蠢,怨不得他人。”林明翰病急乱投医的阴谋论却是和镇远侯心中想的某个猜想不谋而合。
把两个人呵斥离开之后,镇远侯靠在太师椅上,脑中不断的回想着之前林明翰说的话。林明翰虽说不争气但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在缺女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出这种丑闻出来。爵位,镇远侯不自觉的想到了镇远侯府头上的爵位身上。
从林明锦认祖归宗以来,在外人看来镇远侯对于这个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很是关切,但实际上镇远侯却一直心中隐隐多了一种担忧。过往的一幕幕出现在镇远侯的脑中,年轻的时候跟在兄长的后面,看着风光霁月的兄长和他的好友,羡慕的憧憬期待希望能有一天能和他们站到一起。
后来那场政变之后,很多事已经成了当年经历过的人心中难以谈及的伤痛,镇远侯原以为一切都过去。多年来顺风顺水的他已经渐渐把年少发生的事忘到了脑后,但今日不自觉想到长公主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容,承恩公摇摆的态度,镇远侯心中多了一种猜想。
“姨娘,这桩事,你要救我,若是我娶了那个贱人,我的一切都完了。”林明翰一直以来都没有经历什么挫折,眼下真的发生了事,林明翰慌乱无措,求救的望向她的亲生母亲。“明翰,你放心好了,这桩事我会想办法去处理好的。
眼下你什么都不要做,成大事者纵有波折,但也无碍。你今日也伤了,我这里有上好的膏药,你让丫鬟给你上药。”姨娘望着儿子求救的目光,想到侯爷走之前说的那番话,也许侯爷并不是意有所指,但她却是想到了另外一种方法。若是付子馨不在了,那么这桩婚事也就不成了。
明翰闹出这桩事也许之前看中的人家怕是不成了,但纵然要低娶也比已经声名狼藉的付子馨要强上太多。要知道清河伯长公子的事在贵族圈子已经人尽皆知,付子馨和清河伯父女两人势如水火,娶了付子馨不仅不能搭上清河伯的关系,相反怕是和清河伯府站到了对立的那面。
住在镇远侯府的孙姑娘原本想着是能重复当年付子馨的风光,也许不能做到世上最高贵的位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