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站着,而女记者也被晁天王看得面红,转过头回避对方的眼神,晁天王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接过自己的东西,他留意到别在女记者胸前的名片,一边离开一边郑重地说:“谢谢你,梁静怡。”
“晁先生。”看着晁天王离去,梁静怡急忙叫停了他,羞答答地问道:“那个,那个,晁先生,我也听说过218凶案,刚才偷偷看了一下你的手稿,王祥他真的那么爱他的妻子吗,怎么下得了手。到底他们经历了什么,竟然发展到非要杀人的地步呀?”
晁天王回头看了一下梁静怡,那清澈的双眼还是那么纯粹,晁天王苦笑一下回答:“我接触过王祥,我深信他们夫妻是真的彼此相爱,爱到死心塌地的地步。他们的人生充满了荆棘,布满了针刺,走了一路,我看他们是真的绝望了,但是他们不甘心,更不愿意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沉默一辈子。我虽然不认同他们的手法,但是我是肯定他们的勇气和决心的。”
“啊!”梁静怡听完,吃了一惊,她把手伸进晁天王的文件箱里寻找着晁天王记录的王祥那份手稿,这时,晁天王一手捉住她的手臂制止了她,他说:“静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要碰了吧。呵呵,算了,这东西是出不了街的了,即使面世恐怕也没几个人看,即便是看了,也没人能读懂个中的黑暗,大伙只会把这事情当做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再多的故事,过两天也会被其他八卦淹没,从此忘却。哈哈哈,不写也罢!”说着,晁天王率先抽出那份手稿,撕成了碎片。
看着漫天飞舞的纸碎,晁天王黯然落泪,头也不回地离开。
女孩看着对方唏嘘的背影出神,直到他淹没在这个城市里头才回过神来,梁静怡看着那些随风纷飞的纸屑,小脚一跺,摘下别在胸前的记者证,转而穿梭在大街的角落,寻找部手稿的碎片。
把晁天王扫走以后,胡顺之也无心工作了,他交代了一下准备工作之后,便把自己困在办公室里,美滋滋地看着手中的《准许函》,有了此函,他和他的报社就可以参加明天的盛大烟花汇演,多么的激动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展拳脚的时候!想着想着,胡总乐呵呵地在办公室里打起盹了。
次日,天元118年2月19日大年初一,傍晚,流经天都西墙外的大江——天河泛起了阵阵涟漪,河岸两侧自天明前便集结好一支装备精良的三千人队伍,砰砰砰砰砰?,一轮连珠炮响,上百枚炮弹从该部队的高射炮炮咀里迸发而出直溜溜溜到天际。一阵闪光过后,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廓然开朗,淹没在雾海后的夕阳也向大家露了个全相,通红圆润,清楚地慢慢没入水平线,留下繁华的星海和一轮弯月蘸落在流动的江面,化作一只只跳动的小精灵。
“呜——”一阵祥和的汽笛声由远而近,乘着夕阳余光来了一艘豪华巨轮,乍看下和其他游轮无异,然巨轮身上却不是什么塔楼或者露台,而是顶着一层几乎覆盖了整个夹板的反光玻璃,隆起一片,从外面看上去只能看到黑漆漆,而从船内则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所有美景。由于它的独特的外形和体积,被尊称为“玄武”,是世界知名的,天国国家元首首席海上游轮。玄武号周围配备了7艘神盾导弹护卫舰分别取名“斗、牛、女、虚、危、室、壁”,另外还有35艘大中型的各式战斗舰艇,都是按照古代星宿的规格命名,十分气派!
在“玄武星群”的后面,追随着近百条大小不一的游船、游艇,露天平台上尽是富豪贵族们的身影以及授邀的媒体记者的闪闪灯光,环球文学报社的快艇也十分地气派,紧紧地跟在“壁宿号”的身后,而胡顺之总编和吴副的长镜头则网罗了整个舰群。船儿游鱼一般欢快地在江面上竞逐。一时间,江中灯火璀璨。
江河沸腾,岸上也有一处十分热闹。一段只有十来米距离的地方,也就三两百平方米大小的空间内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