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优秀的他们出游。
没错,她的双亲可称为绝色,父亲高大挺拔,英俊又潇洒、母亲美丽大方,而哥哥和姐姐则完全遗传了父母绝丽的外貌。
在众亲戚朋友的吹捧下,他们决定再生一个,于是有了她。
但是,一切的赞叹,结束于她出生的那一刻。
或许,婴儿刚出生的确都不怎么好看,但是父亲的说法是——他没见过那么丑的婴孩。
她,可以说是畸形的。
医生不认为她能活下来,但奇迹似的,她活得很好;医生认为她的智力可能会有障碍,也就是俗称智障儿,但奇迹似的,她智力正常,智商甚至高出兄姐许多。
主治大夫啧啧称奇,一致认为她是医学士的一个特例。
听说当初父母坚持是院方抱错了小孩,他们不可能会生出这种畸形儿,但院方说那可能是怀孕期间,孕妇服用某种药物伤到胎儿所导致的,而且当时产房正好只有母亲一名孕妇生产,根本没有他婴儿来让院方抱错。
事情本该就此成定局,但父亲却坚持做血液检验,来澄明她不是他们的女儿。
事与愿违,DNA检验结果,证明她欧阳雪百分之正是欧阳家的骨血,不得已,父母接受了这个事实,而她,也正式被打入“冷宫”。
她的“冷宫”,位于主屋后的一间小木屋,说是小木屋还真是名副其实,面积不到三坪,是用木板草草钉起来的。
从欧阳雪有记忆以来,她的生活里只有保母,父母兄姐从不与她有任何接触,若是有朋友不小心撞见她,他们也一致宣称她是佣人的小孩。
可悲吗?或许她还该庆幸,至少父母还有帮她报户口,她身分证上的父母栏里仍是有他们的名字。
悲哀的是,这种种的排斥、隔离,却让她成为欧阳家惟一活着的人。
在他们“一家四口”兴高采烈前往机场,准备飞往马尔地大度假的途中,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不幸被大卡车追撞,车子翻落桥下,四人当场死亡。
当她接到警方通知,她无法形容当时的心境。在认尸的过程中,她冷静得不像是个二十岁的女孩。
她真的不知道该有何种表现才算正常,四周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白痴,毕竟她的外表很像,警方在见到她之后,又通知了其他的亲属,他们也认为她是个白痴。
亲戚们蜂拥而至,他们也一致认为她是白痴,毕竟父母从小就将她隔离,他们并不知道她只二十岁就大学毕业了,所以他们无视她的存在,纷纷讨论着该如伺分配这个远亲遗留下来的财产。没有一个人提到办后事的事,也没有提到她这个“白痴”该何去何从,每个人只是拚命的想多争些财产。
直到她开口询问警方有关遗产继承的法律问题。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惟一继承人,当她问这个问题时只是要在场的每个人知道,她并不是白痴,
她喝令他们滚回家去,告诉他们,她宁愿把所有的财产换成纸钞,然后一把火烧掉,也不会留下一毛钱给他们。见他们个个脸色铁青,愤恨的离去时,她心中升起一股快感。
隔天,肇事司机的一家老小登门请罪,她并不怪他们,一家八口,老老小小全靠他一人干活,他一没学历二没经历,只能拚命跑长途,赚多一点钱来喂饱每一张口,而今他也重伤住院,医药费都成问题,她还能说什么?
他们都是忠厚老实的乡下人,两老大概有七十多岁了,一听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没到医院去探望重伤的儿子,就带着媳妇和四个孙子登门请罪。
即时扶住两老欲下跪的身躯,欧阳雪毫无波动的心,此时才慢慢感觉到波澜,感动于他们家人间的亲爱,热泪终于盈满眼眶。
她告诉他们,她不怪他们的儿子、丈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