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雅芙的表情犀利起来,“他刚来诊治之后,我和姐姐马上就恢复了健康,所以爹娘非常感激他,后来他说我和姐姐是中了
寒症,只有持续服药才能维持生命,爹娘也就相信了……反正他的药也不贵,就算持续服药,也不会对家里造成什么困难。”
“那就是毒药?”轩辕瑞轻轻呼了一声,有点难以置信的表情,利用父母对孩子的爱来达到下毒的目的,这可实在是太过分了。
海棠进房间里去找了件手炉,点好之后递给雅芙,手炉里的木炭炽热地烧着,暗红的火映在雅芙明亮的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璀然生辉,将
要燃烧起来一般。
唐尧需要知道雅芙服药的经过,这是没办法的事,可是海棠也注意到雅芙因此而调动了那些对于她来说并不算好的回忆,海棠的身份倒不会
让她有什么同情之类的情绪产生,只是看着雅芙,心里有点微微的过意不去。
是不是干脆让雅芙如愿地死了会比较好呢?海棠闪出了这么个念头……不过看到雅芙晶莹的美丽眼眸中复杂的感激、希望、怨恨和求生欲,
☆、慢性毒药(4)
海棠又掐灭了这个念头,听他们说了下去。
轩辕瑞上次召见雅芙,等于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那时他可没有想到雅芙身上还隐藏这这么多的事情,此时他是插不上什么话的,所以也和
海棠一样,将期望寄托在唐尧身上。
雅芙拿着手炉暖了一下。才点头回答:“对,是毒药。可是,爹娘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啊。只当了是一种罕见的寒症侵袭,类似于瘟疫地东西
,只有持续服药才能维持性命。”
“难道你和你姐姐从来没有向你爹娘提过银面和那引药的药丸之类的事情吗?”轩辕瑞非常奇怪。既然雅芙到现在还能记得很清楚那年秋末
中午地情况,为什么当时不立刻提出来?
“五六岁的小女孩,说看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还喂了东西吃,这么离奇地事情爹娘会相信吗?”雅芙咬唇摇头:“我们提过三四次
,但是那时候我和姐姐都很小,怎么都说不清楚。爹娘只以为是我们吃了陌生人给的糖葫芦之类找的借口,到后来我和姐姐甚至自己都相信了,
只是吃了一颗糖染上的寒症。{ }我们实在是……太小了啊。”
“你说还有很多幼年的朋友都遭遇了不幸?”唐尧问道,不过海棠听的出来他的措辞已经变得很小心,不再是如刚进来地时候那样冷漠无情
。
雅芙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很专注很仔细地回答唐尧的问题:“是的,之后那个大夫又陆续说寨里其他的一些孩子也是这种寒症,需
要持续服药,接着就是一些孩子死去的消息传了来。”
“呃……”海棠看着雅芙地眼睛,问道,“那你们寨子里的人还没有怀疑?”
雅芙抬起头看了海棠一眼:“怎么会怀疑?非但没有怀疑什么,反而瘟疫的传言在寨子里兴起了,很多的人都抱着孩子来给那大夫看,生怕
自己的孩子也得了那个所谓的寒症。那个大夫在寨里的地位就变得简直像神一样。”
唐尧听到这里差不多已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谋划了,在雅芙说猎奴者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些头绪,这些悲剧只能说那个寨子水土太好,
人长地太美了也是种过错。竟连与世无争的安逸生活也求而不得。被人算计和残害,实在是可悲。
“在服药一段时间之后。应该会换一种吧,能说说换药的时间和味道的改变吗?”唐尧接着问雅芙,问题里已经找到了明确的方向。
“我十三岁地生日,那个大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