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狗东西给召唤回去了?”
怎料,武德受他奚落不怒反而朗声大笑,傲然道:
“本将军从来没有背叛昭皇,上一次在卧龙镇也只不过是我们君臣合演的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今天!原来,诡计多端的南司皇也不过尔尔。哈哈哈……”
“你……”南司皇气急,险些血溅三尺。
而一旁的晋淳则趁势打量了武德的人马,见对方人数不多,不由心生侥幸。
他一边搀扶住气得摇摇欲坠的南司皇,一边传令士兵:“众将听令,速将这叛徒拿下!”
“是!”南司军奋力冲杀。
南司皇缓过一口气,心知大势已去,趁混战之机压低声音对晋淳快速吩咐道:“他们的大队人马很快就会到,你快走,回到南司联合枭国……”
“不!孩儿不能丢下父皇!要走也是您走!孩儿无能,没有父皇的雄韬伟略,南司可以没有太子,但不能没有父皇!”
生死之际,作为父亲能拥有这种忠孝的孩儿真是莫大的欣慰。
但作为一国之君,这不顾大局的骨肉亲情实在令人痛恨至极。
南司皇爱恨不能,差点又赏晋淳一个巴掌。
穷途末路【2】
“今天谁都别想逃!”
武德听到他们的争执,在马背上冷然一笑,手一挥,一分队直朝南司皇和晋淳包抄而来。
晋淳率领兵将誓死保护南司皇,促催南司皇快走。
南司皇冷峻的脸绷得如石刻,一口钢牙险些生生咬碎。
但大敌当前,他犹豫不得,翻身上马,独自遁逃。
“追!”
武德岂能容南司皇逃走,率领兵将就要追赶。
无奈,剩下的南司军就跟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拼命阻拦,用他们的肉身活活为南司皇拖延出一条生机。
重伤的晋淳眼看着南司皇跑的无影无踪,他拄着剑,回望了一眼战场中为保护君主而倒下的忠诚死士的尸体,连他投向武德的目光也带着无比骄傲。
武德面目冷沉,下令道:“将南司太子带回去!”
晋淳未语,却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手中长剑翻转,剑尖突然对准腹部,就要切下。
噗!
一道寒光比他的动作还要迅速,精准地刺入他握剑的手背。
晋淳吃痛,手一抖,长剑掉落。
他悲愤地扭头,瞪向阻止他的人。
入目是一匹白马载着一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奔跑而来。
这男人俊美非凡,高大的身姿在灿烂的朝阳下如神祗一般,气势不张扬,却有一股叫人看上一眼就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气场。
连晋淳的怒恨交加的眼神也随之滞了一滞。
武德见到来人,率领兵将立即下马恭敬迎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就在晋淳晃眼的时候,凤朝歌已经驱马来到他的面前。
凤朝歌握缰勒马,在马上静静地睨视了晋淳片刻,才悠悠开口道:
“南司太子宅心仁厚,忠孝节义,果然名不虚传。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岂可轻易放弃?朕向来喜结仁义之士,既然有缘相聚,太子何不妨先到我昭国做客几日?”
这一席话令晋淳的神色越来越复杂,但他始终未置一言,只是受伤的手捏得更紧。
大洗牌,狼狈为奸【1】
凤朝歌看出他已经被自己说动,继而转首对武德吩咐道:“善待太子!”
“遵旨!”
武德恭敬领旨,起身阔步走到晋淳面前,只倾了倾身,沉肃道:“太子,请吧!”
晋淳岂会不知这是昭皇的变相拘禁,可是死并不容易,何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