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二零”的谐音是“我爱你”,心说冯喆真有意思,怎么那会就选了这样的一个房间入住?而自己也没多想,萧规曹随的也跟着住了进来。
李玉从冯喆又想到了裘樟清,这梅山一把手在人前衣着光鲜,其实她也有心事,也会郁闷发脾气。
看来人人都有难过的事情,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可是裘樟清到底遇到了什么?她喝酒为了谁?刚才句话,又是冲谁喊的?
真是性情流露了。
李玉是女人,她很清楚其实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在一定的场合一定的时候,为了某种原因端起酒杯就能喝,那叫应酬,而女人则不同,但凡女人喝酒就要有好对象、好心情,没好对象、好心情,喝酒就是在受罪,就是在借酒消愁。
裘樟清在借酒消愁?
梅山有个笑话,说司机是领导的鞋,鞋大了显得脚小,鞋小了反过来又裹脚,而秘书是领导的鞋带,系的太紧不行,跟鞋合着欺负你,鞋带太松了鞋子就会掉,领导就会赤脚,这中间的松与紧有一个尺度,李玉现在还在摸索怎么去适合裘樟清这只脚。
有了这样的经历,李玉知道今天是难以轻松的,可是自己身体也很不舒服,只有硬撑着。
到了下午三点多,裘樟清终于结束了工作早早的回了宾馆,给李玉说什么人都不见,电话也不接,就又将自己关进了卧室。
这样看似轻松了,李玉赶紧回屋换了可以发热的腹帖,让自己的肚子好受些,将“我爱你”的门开着,静候着裘樟清随时召唤自己。
但是裘樟清一直都很安静,现在正值假期,有几个乡镇和县直机关领导想给裘樟清汇报工作的,都被李玉挡了架,逶逶迤迤之间,时间就到了傍晚时分,正想着是不是该请示要吃晚饭,冯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看裘书记有没有安排,自己有事想汇报。
冯喆不比旁人,李玉回答说稍等,借着问询吃饭去了裘樟清那边。
裘樟清看起来也是刚刚睡醒,手里握着手机不知道是要拨电话还是接听电话,李玉瞬间觉得似乎问吃饭有些没必要,她觉得裘樟清可能根本就不想吃饭也没心情吃饭,就说:“书记,冯喆想过来,你看……”
裘樟清听了,将手机往茶几上一放,伸手拿着遥控打开了电视机,点头说:“那让他来吧。”
冯喆刚才给李玉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宾馆下面等着了,上来之后,李玉见他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是新的,一尺见方,宽三十公分,外表普普通通,看起来也不是很重,就问:“来了就来了,怎么还送礼?”
李玉如今也是身处县委要职,每天面对的人能够开玩笑的也屈指可数,冯喆就回答说:“礼多人不怪,这不正过节,哪能空手。”
两人说话的声音其实很小,李玉听裘樟清房间的电视声还想响着,觉得裘樟清听不到自己和冯喆的对话,脸上就笑笑的说:“那好呀!”伸手就接冯喆手里的盒子,冯喆也低声笑:“不劳大驾,已经到了门口,也不急于一时,我直接给李主任搁在地方。”
说着话走着路,到了裘樟清门口两人都平淡了表情,冯喆多看了李玉两眼,李玉心说他难道看出来自己身体不适?脸上却没有回应,进去之后,果然裘樟清还坐在沙发里看着广告,可是李玉见裘樟清的脚上已经不是刚才的拖鞋,心说这么快就换了?
“裘书记,有两件事要给你汇报一下,不过在汇报前我先要作检讨……”
裘樟清看了一眼冯喆,见李玉在给冯喆沏茶就皱眉问:“等会,好好的又怎么了?还两件事?你先说说,你要检讨什么?”
上一次冯喆给裘樟清承认错误,是高岿然一家给市里新闻机构打电话为李博谷做宣传,这事刚刚过去没多久,所以李玉听了也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