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深刻的回答,算是哲学问题,不过,你就是你,现在就是青干班的班长。”
阮煜丰难得的没有反问冯喆,也没有笑,到冯喆离开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的坐在床上。
冯喆在宿舍门口看了阮煜丰一眼,觉得其实他安安静静的时候,还是很有些莫测高深的。
星期六的夜里开始下雨,到了星期天的中午才停,太阳一下子就出来了了,耀的着眼的地方都是刺目的光亮,气温也骤然的升高,仿佛一阵雨将春季扫走了,夏季正式的登场,地上有些地方还有一些积水,阳光投射下去看着像是一面面璀璨的镜子,到了党校之后,冯喆就来到了操场一边的树林里,王趁铃已经在等。
“我想从我哥那里了解一些情况,可是我哥让我少管闲事。”
王趁铃一脸的无奈:“我说这怎么是闲事,大家都是一期的学员,再说冯喆这人挺不错的,不能因为课堂上的一些话就让人家背上什么责任吧?要是要追究什么,那个给省领导寄信的人,才最是投机的小人。”
夜晚的空气很好,清新中带着一丝燥热,夜幕中没有一点的星光,四下都被黑暗笼罩着,王趁铃穿着长裙,上半身是长袖的衬衣,衬衣放在裙子里面,显得腰很细,臀很圆很翘,这一带平时也很少有人来,王趁铃说着话,冯喆看她有些激动就说:“谢谢你,咱们还是回去吧。”
“你怕什么?这没人,再说就是有人,还不行我们说话?”
“我看就是在宿舍脸对脸的说话,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王趁铃听出了冯喆的话外之意,撇嘴说:“难道在这里就一定有什么了?不能探讨学习的问题?谁让你两个星期了都不理我。”
王趁铃说着就用胳膊攀住了冯喆的脖子,然后就将脸贴了过来。
两人在树林里抱了一会,听到外面游泳池那边扑通扑通的有人在跳水,王趁铃抱着冯喆在他的背上抚摸着说:“听见了吧,人家都游泳呢。”
“难道是裸泳?”
“那又有什么!今晚这样黑,就算是裸泳,谁也看不见,也许,人家就在泳池里那个,感觉也许还不一样呢……”
王趁铃说着就红了脸,不过太黑,冯喆也看不见,只是觉得王趁铃的身体越发的烫。
这时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两人急忙的分开,然后顺着相反的地方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宿舍,焦海燕和阮煜丰显然已经来了,可是却不见人,王趁铃在宿舍躺了一会,觉得全身不自在,想让冯喆过来,却觉得他总是谨慎,恐怕不会答应,自己想过去吧,又怕阮煜丰那家伙见到胡乱的说,于是就在这种情绪中躺了一会,一看都十一点多了,焦海燕还是没回宿舍,王趁铃就给冯喆发了短信说:“想你了。”
冯喆没一会将短信回过来说:“有车吗?”
王趁铃猛地全身就燥热起来,从床上起来穿了鞋也不开灯就往外走,到了外面见没有一个人,从三零九门前经过轻轻的下了楼,然后趁着黑到了刚才和冯喆亲热的小树林里,才给冯喆发短信要他过来。
四周很是静谧,将手机屏幕熄灭后就没有一点的亮光,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王趁铃面前,王趁铃将手里的小包丢在地上,将自己紧紧的和冯喆粘合在了一起。
虽然知道四下无人,两个人还是很局促,毕竟不比往常在车里能消散一些动静,于是压抑着尽量的不发出声音,这样却让身体的感受加大了数百倍的刺激,很快王趁铃就激动的到达了终点,冯喆也在王趁铃的身体里爆发,两人死死的抵住彼此搂抱着,等热情消退了,王趁铃就从地上的包里拿了卫生纸给冯喆,自己也擦了起来。
“你准备的倒是周到。”
冯喆轻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