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蝦蛄和海膽的漁夫以外。
我現在就像這些海洋生物一樣。
像海膽。
只想像這樣地拋些詞出來,散亂無章,甚至都不是完整的句子,我完全沒力氣了。機會留給那些有話想說的人吧,比如《世界報》的記者們,他們在說鐵幕已經被撕碎,拋到了世界的另一頭;《科西嘉早報》則一直在講德拉戈·比安奇,這個來自尼斯房建與公共工程聯合會的包工頭,這一次人們終於發現了他的屍體,屍體還是穿著衣服的。他從一艘經過阿雅克肖灣的渡輪下漂過。
「不開心嗎,克洛蒂爾德?」
我先是看見一截釣魚竿伸出來,在竿子的尾端,我發現了巴希爾·斯皮內洛。他是營地的老闆,也是爺爺的朋友。
至少,我還是願意和他聊聊的,然後再跟你們講。至少是這樣。
「有什麼不開心的,克洛蒂爾德?」
「…………」
「這不像你,克洛蒂爾德,這麼憂傷。不管怎樣,不要表現出來。」
他的話一定是有魔力。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跟他講了我的事情。
「我戀愛了。」
「跟你的同齡人嗎,親愛的?」
「還真不是。我沒有愛上一個跟我同齡的渾蛋。」
「當你說和你同齡的渾蛋的時候,你是想到誰了?」
「…………」
「我兒子?賽文?」
「不只是他!」
巴希爾笑出聲來。我喜歡他猛獁象式的大笑,把我的洞穴里的鐘乳石都震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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