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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疾奔奔的走了出来,来到了西门庆和祝风的马前。
他先是瞥了一眼祝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冷意,而后看向了西门庆,脸上顿时绽放了笑容,眼中满是欣喜,拱着手叫道:“想必这位便是义帝西门庆吧!”
西门庆连忙下马,同样拱手回礼,笑着道:“这位大哥有礼,小弟便是西门庆,今日前来叨扰,失礼了!敢问大哥高姓大名?”
看这男子虽然一身富贵,却不像一家之主,倒像是个管事的。
这时,一旁的祝风阴阳怪气的说道:“他叫杜兴,中山府人士,因为长得怪异,被人唤作‘鬼脸儿’,因为杀了人遭罪而逃,被李应救下,现在李家庄内做了个管事,掌管李家庄的事宜!”
杜兴瞥了一眼祝风,嗤声说道:“这不是祝家庄的祝风么?怎么有心思跑来我们李家庄了?莫不是看那祝家庄不好呆不下去了,来投奔我李家庄?”
“屁话!”祝风一恼,说道:“你李家庄有什么好的,我会来投靠你们?这次若不是送义帝来,就是求我,我也不回来!”
杜兴哦了一声,随后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我会好好照顾义帝,就不牢你操心了!”
“哼!”祝风没再说话,而是冷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了他处。他很想立即就走,不想看李家庄所有人的一点脸色。但祝朝奉吩咐的事情他还没办,他还必须进李家庄内好好看看方能离开!
西门庆笑着做和事佬,道:“杜大哥,祝风兄弟送我来也一路辛苦,还请杜大哥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和祝风兄弟结个善缘,莫要有什么矛盾伤了兄弟们的感情!”
杜兴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义帝都这么说了,那我杜兴也不能不给面子,义帝请进庄,我家家主正在厅内等候!祝风,你也请吧!”
西门庆点了点头,而后跟着杜兴上了吊桥,然后进了庄院内。这一进来,西门庆方才知晓为何祝风说李应是在玩虚的了!
只见一进庄院内,便是众多的庄客护卫在操练,个个都是穿着青色军袍,头遮青色头巾,有的人身上还有软甲等等。这还真是第一寨门而已。
跟着杜兴,几人又穿过了二道寨门,又看到了不少操练的护卫,方才来到庄院中央的大厅前。
西门庆忍不住的在心中唏嘘道:“怪不得我说李应有夺取梁山的心思后,祝朝奉那么坚信!可不是啊,你李应养了这么多的庄客护卫,祝朝奉那老贼如何不忌惮你?嘿嘿,那我说的那些话,也不算是全部在嫁祸喽?”
这时,大厅里一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只见这男子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一身白袍白胜雪,绛红披袍身后扬!
就待这男子要拉住西门庆的手问候时,西门庆却抢先出手了。
西门庆一脚上前握住了男子的手,感情很激动的说道:“李庄主,又见到了你了,你还是如此雄姿英发啊,呵呵··我父亲要我向你问话,说以后有机会要和你下几盘棋呢!”
千万不能让李应先开口!
李应一开口铁定是:这位一定是义帝少侠吧!这样一说,那西门庆给祝朝奉等人演的戏就泡汤了。不过现在西门庆先开口,装作的很熟悉,很相熟,就像是很久未见的老朋友似的,又重重的蛊惑了祝风一次,让祝风更加坚信不疑了李应的野心。
被西门庆抢去了话,李应明显一愣,眼帘微微一眯,心中暗想:我何时见过你啊?你父亲和我有过接触么?我怎么不记得?
虽然心中疑惑,但李应也会傻得去拆穿,甚至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见过西门庆但给忘了。故而李应笑呵呵说:“能见到义帝少侠也是我的荣幸了!对了,也要帮我像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