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就是一間暗無光亮的房間』時,你將電影畫面暫停,笑著對我說我們兩個要一起把這間房子重新刷成彩虹的顏色……」
弗蘭克還記得這些?
「然後你的薇諾娜·瑞德的畫面就這樣,像尊塑像一樣,被我們定格了將近兩小時,看著我們在沙發上做愛。」
還尤其記得這部分……
「好了,克洛,不管是他還是她給你寄的這封信,都是跟你開了個極壞的玩笑。」
一個玩笑?弗蘭克真的說這是「一個玩笑」?
克洛蒂爾德又重讀了一次那些讓她最為心神不寧的段落。
明天,當你到阿卡努農莊,去看望卡薩努和麗薩貝塔時,請在天黑前,在那棵綠橡木下停留幾分鐘,這樣可以讓我看到你。
我希望到時我還能認得出你來。
我希望你的女兒也能跟你一起來。
我除了這個,沒有別的請求了。
原計劃是安排再之後的一天晚上去看望爺爺奶奶的。弗蘭克堅持認為這事兒不合常理。
「是的,克洛。就是一個無聊傢伙開的一個無聊玩笑。我完全不知道他是誰而且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但是……」
「但是什麼?」
在重新注視克洛蒂爾德前,這次他將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膝蓋上。同謀消失了,罪犯重新開腔;他像個傳道者滔滔不絕地宣講道德標準及他不可辯駁的論據。仿佛一個耐心的老師面對著壓抑已久的學生。克洛覺得受夠了弗蘭克這種自負的樣子。
「ok,克洛,或者我換個方式這麼說吧。發生車禍的那個晚上,1989年8月23日,你確確實實與你爸、你媽和尼古拉斯四人都在車上,是吧?」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