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今天正好赶上上散打的课,她找教练借了身衣服换上,站在一排学员的中间,精神百倍地看着教练,教练很帅很有型,笑起来很阳光,狠起来……很让人受伤。
上完了一节课,董言言真想倒地不起,太累了,腿太疼了。
欣然几乎是半拉半拽地把她扶出市图的大门。
一辆黑色的广本,停在市图的门口,见她们出来了,摁了摁喇叭,欣然像看到了救星似地扔下董言言飞奔了过去,拉上了后面的车门就上车了,董言言无语凝咽,一步一挪地在后面走。也难为这孩子了,在外面等了自己一下午,还拖着自己走了那么远。
任家宣从车上下来,想扶着她走,一看她那副痛苦的小样儿,索性把她抱上了车。
“腿小心点儿,疼死我了”董言言小心翼翼地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揉着腿轻声****着。
任家宣看着她,皱着眉头问,“言言,你怎么搞的?哪儿受伤了?让我看看”
“哦,我报了一个散打班,刚刚教练帮我撕腿来着,疼死我了看来还是有点晚了,早点学就好了。”董言言抽吧着脸说道。
任家宣满脸的黑线,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想的?这么大了你学什么散打呀?这不自讨苦吃吗?撕腿哪是那么容易的,你这个年龄,骨骼都快定型了,别再一不小心撕坏了。”
“现在还来得及,再不学就晚了,我见过的最高纪录是十九岁才学的,也撕开了,就是辛苦点儿,没事”董言言呲牙咧嘴地说。
“教你的老师挺帅的吧?”任家宣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他了,以后我帮你撕,你的腿我还没碰过呢,你就随便给别人碰。”
“同学,你这是几十年代的想法啊?服了你了”董言言有气无力地说。
任家宣换了副温柔的笑脸,和风细雨地说道,“我是心疼你。练这个得会方法,要循序渐进,放心,我肯定比你那老师专业。周末去我家吧,我教你。”
“我才不去。”董言言笑嗔道,回头偷偷看了一眼欣然。
欣然正在后座上低头翻看她新借来的书,对两个人的谈话充耳不闻。
周六的早上,董言言送报纸送到任家宣的姥姥家的时候,看到任家宣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今天他穿了一身的白衣白裤,清清爽爽,帅气逼人。
“早上好,言言。”任帅哥目光流转,风情万种地对她笑道。
董言言一阵目眩,差点儿没被他迷晕了这货一大清早的打扮得这么拉风是要闹哪样?
“早上好,家宣”她把报纸放到他手里,笑眯眯地转身要走。
任家宣把报纸塞到报箱里,忙不迭地跟过去,“今天我陪你一起送报纸,送完报纸,我们回我姥姥家,我教你跳舞。我姥姥今天不在家,就我一人”
“同学,君子慎独”董言言一口气爬上了六楼,叉着腰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说。
“诶,你能花好几百去上外面学,我上赶子免费的你还跟我端起来了,告诉你,过了这村儿没那店儿了”任家宣捏着她的鼻子,佯怒道。
董言言笑了,“不是,我觉得我这么随便的去你家,不好。”
“你是不是看我也不好啊?处对象没这么处的那是我姥姥家,又不是我家别说你,我们班女生也经常去,我姥姥都习惯了,没见过你这么别扭的”任家宣不满地说。
董言言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他,“我很别扭吗?不觉得啊”
她这么一装无辜,任家宣又忍不住笑了,“你呢,以后少跟我说不要和不好,就不别扭了。估计都是你们那个木头疙瘩的班主任教的,活成他那样还有什么情趣?”任家宣揽着她的肩膀下楼,语重心长地说:“谈恋爱这种事,你还得听我的,我比较有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