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搏杀更是大有好处。现今虽处劣势,十招后必能扭转乾坤。”
话音刚毕,正好是第十招。邱五那令人诡异的刀法已然攻向聂猛心脏,就连淡定如王青衫之辈,面色也是闪过一丝焦急,梁云却面色自如。就在无常刀令人难以捉摸的刺向聂猛心脏的一刹那,银棍回旋而至,无常刀刀身竟是如蛇般在银棍上缠绕两圈,刀尖却仍是指向聂猛的心脏,只差之毫厘,却在也前进不得。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聂猛左拳一拳击向邱五的心脏,正是以其人之道还诸于其人之身。邱五挡无可挡,只得左手化掌护在胸前,饶是如此,仍然听得“砰”的一声,拳掌已然相碰,邱五被拳劲震得连退七八步,方才停住脚步,稍一停顿,接着“哇”的一口鲜血从嘴喷出。
不过这邱五倒也坚毅,口吐鲜血后却兀自强行不倒,被其方数人扶住,邱五道:“邱五今日技不如人,他日定当向聂将军再次讨回。”
聂猛不屑道:“悉随尊便,如若尔等不服,本将军随时奉陪便是,尤其是你邱五。我聂猛征战沙场数年,从不向胡虏弯腰,又岂会害怕尔等。”此话说得豪气,这聂猛在边关沙场杀敌无数,保家卫国,战功赫赫,围观众人听得是聂猛,知是聂大将军,都是一阵欢呼。
邱五在众人搀扶下愤愤离开。
聂猛望向梁云道:“梁公子真是神人也,竟然能知晓我能扭转乾坤,与君虽不久识,却当真是聂猛的知己。”话罢便向梁云一揖。梁云微微点头。
王青衫走过来向聂猛道:“小猛,走吧,还有事呢。”又向梁云和霍七小姐道:“梁兄,就此别过。希望他朝还有相逢之日。”说得甚是真诚。
梁云也对着王青衫、聂猛二人大有好感,不过自己却与这两位道不同不相为谋,当下叹道:“我也希望能与两位,还有侯爷有朝一日能把酒畅饮。”
王青衫和聂猛双手一抬便自离开。
霍四公子奇道:“这王状元不仅才绝天下,其武功也令我捉摸不透,以区区愚见,武功定不下于这聂猛。”
梁云笑道:“状元郎那把扇子一打开,天下又有多少人能挡得住他。”
霍四公子也是点了点头,显然同意梁云的说词,不过嘴中却道:“这状元郎像极了梁兄,文武俱精,不过只是这眉目之间的气质却是不同,远没有梁兄洒脱,不过却多些沉稳。”
梁云道:“王状元心系百姓,不若我这般心无大志,只贪得玩耍。”
霍四公子道:“听闻他才绝天下,不知道你若参加应试,他还能否中得这天魁。希望有朝一日能见到你们能够比试一场,最好文武都比一场。”
梁云摇头一阵苦笑。
两人渐渐远离,望着两人的背影暗叹,梁云暗叹这王聂两人和卫顺成都是人中龙凤,如若朝廷能重用此三人,必定强盛一时。
霍七小姐却是叹道:“梁云我知你见到他们便是如见了知己一般。可是你不要忘了他们如今与赵王势不两立,这赵王虽然听闻残暴不仁,也非太子,不过我却知他确乃皇帝老子最宠爱的亲生儿子。侯爷虽名动天下,万众归心,他们三人力保太子压着赵王一筹。但是难保有一天皇帝不废长立幼,到时乾坤逆转,他三人又如何置身于天下。哎,朝中变化,又何尝不似这黑夜的天空。”梁云举头望去,不知何时天上那抹残月已被乌云遮挡,似要下雨一般,当真天不可测。
梁云却不以为然道:“他三人以己之力,尽心力保这繁华盛世,当真是难得。纵然天塌于前,又怎会皱眉分毫。且他三人同在,定能纵横天下,又有何人能奈何他们。”
霍七笑道:“你是以己之心度他三人之腹吧。他三人是人中龙凤,确是不错。不过你梁云又何尝不是,你既然那么欢喜他们,今日他们有意拉拢于你,你又怎生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