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
在漫长的对峙中忍耐了十分钟,郭守云回头扫了一眼大厅左侧的放单数据牌,漂亮小姐手中举着地牌子显示,就这么会工夫,六巨头共同持有地法郎货币已经甩出去二百四十多亿了,那也就相当于四十亿美元扔进了海里。而到现在,法郎对德国马克的汇率才被打下去零点四个百分点,这个数据距离六巨头地目标还差得远呢。
“怎么,紧张了?”看到郭守云扭头,别列佐夫斯基伸手在他膝盖上拍了拍,笑道。
“呵呵,那倒不至于,”郭守云违心的说道。老实说,要说自己一点也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尽管之前也一直在炒汇市场上打转,但是像今天这样的玩法,他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
“紧张也没有关系,以后这种游戏做多了,你也就习惯了。”古辛斯基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他笑道,“说真的,我第一次进场的时候,还险些没被吓得尿了裤子呢。不过这只是说第一次,下一次你就必须让自己保持绝对冷静了。类似这种游戏,你可以在参加之前紧张,也可以在结束之后紧张,但绝不能在游戏的过程中紧张。”
古辛斯基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斯摩棱斯基,笑道:“嗯,看到了吗?你必须有他的那种心态才算过关。”
顺着古辛斯基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郭守云赫然现,就这么一会工夫,一向性格懦弱的斯摩棱斯基,竟然斜倚在沙上睡着了,他嘴里流淌出来的哈喇子与他的身价要多不相配就有多不相配
………【第四二五章 两匹黑马?】………
“呵呵,天下有几个人能跟他比啊,”与除郭守云之外的几位巨头相比,霍多尔科夫斯基也是年轻的一个,因此在沉稳方面,他也做不到老油条那么出色,“他是钱多不愁,而且也这么大年纪了,输死了都不算夭折,可我们还年轻呢,这大好的人生、事业才刚刚起步,上百亿的损失,承受不起啊。”
“如果上百亿的损失承受不起,那你这辈子,就注定只有上百亿的身价了,”维诺格拉多夫笑道,“人这一辈子嘛,走出的每一步都是赌局,有财产那财产就是赌注,没有财产的,性命就是赌注,人生短短几十年,若是不赌的话哪来的暴富?”
“那要按你的说法,咱们这次行动结束之后,大家都应该去美国转一转,拉斯维加斯嘛,赌的机会有的是。”郭守云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的出单牌,那里现实的数据表明,六巨头下海的资金已经接近三百亿法郎了。
郭守云的一句笑谈,引来了几位巨头的会心一笑,不过就在他们这一丝笑容还没有淡去的时候,汇市上的数据出现了明显的变动。
“对方有新主力进场,持续吃进空单!”从操盘手那边传来信息很快在大屏幕右栏显示出来,郭守云可以看到,那一条条百多万的多单跳进“海里”,一点点吞噬着他们的地盘。法国人进场了?”古辛斯基的面色显得有点严肃,他皱眉说道。
“这没道理啊,”维诺格拉多夫讶然道,“法国人怎么可能挑选这个时机进场?而且还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进场?”
维诺格拉多夫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郭守云能够理解。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他们介入汇市护盘,肯定会先布某种利好消息,不如说银行储蓄的增减息,再比如说对汇市增资多少的舆论宣传。在以类似地利好消息稳定基本盘之后,他们才会动手正式入市。而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入场的情况,对于一个国家的投资来说简直不可想象。除非该国的当权政府有必胜的信心,或是他们打算失业了。
“不,这不可能是法国人。他们的反应没有这么快,你以为他们是咱们的苏联吗?”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说道。“这才十几分钟地时间而已,他们的议会会议恐怕还来不及召开呢,要走完他们那一套民主程序,怎么也要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