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来;给我擦头发。”语气倒像是恨铁不成钢的家长。
舒言扯下头上的毛巾有些气呼呼的;只瞪着他也不动手,齐贝川微微叹了一口气,笑说:“请;拜托;劳驾,谢谢。”
舒言这才抓起了毛巾。
齐贝川在床边坐下来,舒言起身坐在他身侧,够不着,又起来跪着。她的动作并不重,一下一下的仿佛像是在按摩。齐贝川开了一天的会,只觉得舒服极了,闭上了眼享受了一会儿,可一睁眼就又瞧见旁边那本书,晦涩难懂的弗洛伊德,也不知道舒言从书房哪个角落翻出来的。齐贝川瞧着那封皮心下有些艰涩,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很平静,可就是太平静了,以至于双眼空荡荡的仿佛被人把最亮人的那一抹神采给挖走了。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他忽然就觉得嘴里有些涩涩的,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得突然,舒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他的动作有些急切,不管不顾的吻她,牙齿甚至弄得她有些疼,舒言忽略这种疼痛只看见屋顶明晃晃的灯,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晚上做的那些梦,一页一页的,像电影片断。
她几下把他推开,气吸却已经开始凌乱。“你干什么呀?”
齐贝川双手撑在她的颈边,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舒言眼睛睁得很大,巴巴的,可是却只是大而已,那里面甚至没有他的影子。他心绪起伏,手朝她的眼睛伸去,舒言不解,侧头就躲。齐贝川看着停在空中的手,好一会儿才慢慢缩回去,他趴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间,闷声道:“明天出去走走吧。”
舒言被压得不舒服,只伸手推他。“你起来,沉死了。”
“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齐贝川,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你答不答应。”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结果去的是海边,码头停着一艘游轮,三层高的游轮,雪白的船身,在阳光的照射上,像是一只即将展翅的大鸟。
远远望去可以看见来往的侍应,穿着雪白的制服,红领结,一派欧式的排场。舒言不解的看向齐贝川,齐贝川解释:“入夜后船会驶向公海,二天二夜,派对,美女,美酒,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做了一个口型出来。
舒言顺着他的嘴型接下去。“赌。”
“不限额,甚至赌的不必是钱?”
舒言挑眉。
齐贝川带着她上船,一边走一边说:“赌起兴了,什么都可以拿来赌,筹码,股票,钻石,只要你能拿得出来,甚至可以是……老婆。”
舒言微微有些吃惊,心想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可一瞬就觉得好笑,这些人,如此明目张胆,如果没有某些人的庇护,又怎么可能这样,至于什么妻子情人,暗地里的肮脏事还少吗?何必大惊小怪。“你也赌?”
“生意需要,有时。但你自己得有个度,对了,你晚上也可以去试试手气,就算不愿意,看看夜晚的星星也是不错的,躺在甲板上,吹着风,很惬意……”
齐贝川说着说着却停住了,舒言顺着他的视线转身,只见不远处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走来,为首的那人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穿着西服,可是步子却极为沉稳,他走得并不快,一步一步的,无端端的透着一股气势。
到游轮边时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齐贝川的视线,他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
舒言猜出那人应该就是苏柏,因为他身后跟着马六。
而马六的旁边则跟着赵全,赵全跟马六跟得挺紧,但有时也和旁边的人说几句话,那是一个女人,很年青,也不过十□的年纪,虽然走得沉稳安静,可倒底透着几分孩子气,不时抬头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