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半匣子灌汤包子,邱熔赞道:“这个好吃,给爹娘哥哥嫂子送点吧?”
沈殊平“嗯”了一声,“已经送去了。”
邱熔爹娘此时正好就是在品尝女婿的手艺。
邱易赞不绝口,路夫人乃是行家,再清楚不过女婿为了讨好爱吃点心的闺女究竟花了多少心思。丈母娘看女婿越发顺眼,便跟丈夫多说了些好话。
有美食贿赂,美人爹此时耳根子挺软,又被老婆说动,兼之当时怒极给了女婿几脚,如今也颇感愧疚,便干脆送了女婿一柄能畅通无阻传导剑元的绝品匕首,巧克力收到后发觉比自己的佩剑使来还要顺手,跟邱熔报了备,自此贴身携带,这就是后话了。
却说沈殊平与邱熔小夫妻吃得满足,撤下碗筷换上助消化的清茶,沈殊平主动交代道:“过些日子,咱们要带夏颐回去,所以得早作准备。南疆迟早要来人,为夏颐也为我那麻烦的心法。”
连外事也不瞒她,邱熔当下也不矫情,“右护法在南疆?”
沈殊平道:“他在西京。”西京正是大齐的国都,皇族韦家的大本营。
便宜姑父永平帝雄心壮志,想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完成历代皇帝都未竟的事业:收服江湖势力。对此,小夫妻两个观点一致:不自量力。话虽如此,但皇帝的战斗力其实颇为可观,又不得不防着别人借此生事——混到今时今日,哪家哪派没俩仇家对头啊?
而莲剑门乃是响当当的一流门派,绝对是既不想当枪又不愿被坑,这个兼具的目标当然就落在了门主沈殊平身上。
邱熔也坦诚道:“我姑姑,”她指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不是很靠谱,当年硬是从爷爷这里要到个五个一流卫士,还命令他们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大伯得知,和爹爹一起劝住了爷爷,强令五人回返,结果只回来了四个,剩下的那个则失了踪。”
沈殊平会意,“我知道了。”
入了夜,各自洗漱一番,邱熔带回了个坏消息:她大姨妈来访了。
巧克力一听,心说白准备了,搂着老婆规规矩矩的睡了吧。他低下头,亲了会儿妻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了嘴”。
邱熔只感觉自己的唇舌再次变成了“舍不得一口吞下的肉骨头”……她无奈地摸摸丈夫的胸,再揉揉他的腰花,她发现巧克力真正在意的是和她~亲~热,反而对是否入洞并不怎么执着。
——这实在是太好了。
巧克力眼见着就要克制不住,邱熔神秘地笑笑,“今儿要奖励你,我要动‘家法’了。”言毕,她下床找出自己常戴的细长丝巾,回来就把丈夫已经挺翘的~阳~物齐根儿绑紧,丝巾余下的一截儿又把下面的两颗圆球捆了个结实……
沈殊平低低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邱熔又满意又得意,在丈夫粉嫩又光滑的顶端轻点两下,沈殊平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这样帮丈夫用手纾解,可比上回省劲儿多了,而沈殊平又深觉刺激爽快。不然,单纯干磨,巧克力能动上半个时辰仍旧精神奕奕。
当然,这招并非没有缺点。邱熔解开丝巾时发觉上面有不少地方抽丝得十分厉害,稍微用力就可以扯断——眼见着这条上好丝巾也只能捆捆墩布了。
原来沈殊平兴奋之下,身体表面遍布剑元——这里解释一下,所谓剑元便是剑修内力达到高阶的称呼,相对应的是武者的真元,而邱熔若是恢复自己七重心法,那么充斥于她经脉的力量就叫念元。
剑元名副其实,攻击力十分犀利,沈殊平能控制溢出的剑元不伤到妻子已是定力非凡了,至于缚住关键之处的丝巾……他可真就顾不过来了。
话说,发泄尽兴,自然身心舒畅。看着妻子把那有些破烂的丝巾卷成卷儿,收到床边的匣子里,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