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了,以后花钱的地方得多着,能省一点是一点。
安婷婷知道爸爸这是怕给她添麻烦,“爸,要是在以前,我不反对你回去,可是,你现在病了,医生虽然说目前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个东西是会随时复发的,这个你必须听我,而且我在哪,你就得在哪,这事,也没得商量!”
晚上晚饭在饭桌上,安婷婷把这事跟许邵说了:“我爸后天就能出院了。”
许邵知道,上次他不分青红皂白赶着安昌权走那件事让安婷婷记恨上了,随即说道:“那就接过来跟我们一道住,正好也方便照顾。”
安婷婷犹豫了下,“我想给我爸爸在这附近租套房子。”
她一个人受着他的气就行了,不想着爸爸看他的脸色生活。
许邵没有答话,直到过了差不多一分钟,他才闷闷的重重的说道:“随便你!”然后声响很大的离开了饭桌。
安婷婷不明白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但是心里更加肯定,绝对不能让爸爸跟他住在一起。
就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气,她都得小心翼翼的看着,更别提她爸爸了。
安婷婷在这个小区的前面一栋租了一个两居的小屋子,租好后就接着安昌权回来了,而安昌权回来后安婷婷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里,许邵虽然下班回来看不到她有些不快,但是也没说什么。
陈菲菲自许邵高调宣布要跟安婷婷结婚后,就一直见不到许邵,又见陈父帮不上忙,又见不到安婷婷这个人,多方压迫下,心里上受重创,站在了某个楼顶上,扬言不想活了,只想在跳下去之前见许邵最后一面,被‘无心’的记者发现了,立即招来同伴,轰动全城的全程现场直播着。
安婷婷看着电视里那个漂亮的女子在镜头下声泪俱下的说着对许邵的爱,十年来的暗恋和努力,只为跟他站在同一个高度,终于好不容易订婚了,却没想到他会爱上别人,爱上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安婷婷感觉像是被人抽了鞭子一般,心里不舒服极了,她感觉她就像是个登堂入室的小三,抢了别人的幸福,是个躲在黑暗里见不得光的小丑。
可是听到她后边一次又一次的说她是个离婚女人的时候,她的心里又有些生气。
离婚女人怎么了?有谁想着在结婚的时候就想着要离婚的,她也想好好的跟阿翔过日子,她在那段婚姻里受了什么伤害他们知道吗?他们谁去问她在那段婚姻里过的怎么样了,一个个来指责她是离过婚的女人,离过婚的女人难道就不能再婚了吗?
安婷婷将遥控器将电视给关了,有些事不去看不去想,也就不用给自己添堵。
许邵被这件事打的措手不及,急匆匆的丢下工作赶去大厦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他刚刚站上天台,就见到尽管很伤心,但是仍旧漂亮得体的一丝不苟的女人朝着他扑来,眼泪汪汪我见犹怜的说道:“哨子,我终于看到你了?”
许邵扳住她的肩膀,细眯的桃花眼如鹰隼透出寒气死死的盯着陈菲菲的脸,平静的没有一丝语调与感情的质问道:“做戏很好玩么?”
陈菲菲脸上的欣喜顿时凝固,眼珠子盯着许邵转动了两下,问道:“哨子,你说什么?”
“菲菲,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而且该给的我已经给了,剩下的,我给不了。”
陈菲菲的眼睛里透出伤心,“哨子,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用钱就可以打发的,我爱你,十几年的暗恋,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许邵不置一顾:“那是你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很多女人都爱他,难道他都要去一一回应一一安抚吗?
陈菲菲面色白的一滞,随即顾不得淑女的大声的扭曲着脸质问道:“那是我的事,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订婚,为什么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