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立刻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先翻蒋少白一个筋斗,敲山震虎杀鸡哧猴。
蒋少白勃然作色道:“‘玉狮子’,不是阁下的私产,在场的人人有份,此地也不是‘蝎子庄’,阁下有何理由划出道来,天下群雄又为何要听你的规定?”
“蝎子老人”关武也有了怒意,朗声道:“这是老夫的主见,不听的可以叫阵,手底下讨一个公道!”
蒋少白毫不犹豫的道:“在下也有此意!”
“蝎子老人”怒不可遏,沉声道:“老弟,有你的,亮家伙!”
他说着,揩扇陡然张开,人已退后三步,立桩作势,抢站在亭子正中,作势待发。
蒋少白寒着睑冷泠一笑道:“胜了你就有资格在此夺狮,假如你败了,是不是也应该立下平等的东道,也要立刻退出生死门呢!”
“蝎子老人”关武闻言不由一怔。
谁知,在场的群雄早巳七嘴八舌的嚷道:“对!问得好,败在庄主手下的,立刻退出生死门,庄主要是一时失招,是不是也退出去!”
蒋少白淡淡一笑道:“庄主!你说话呀!”
“蝎子老人”老脸发红,怒已难耐,不由大喝道:“小娃儿,凭你?哈哈……恐怕还不能打发本庄主!”
蒋少白不由怒道:“胜与不胜,当在两可之间,条件应该先决定公平!”
“蝎子老人”再难忍受,大喝道:“本庄主若是败了,立刻自动退出生死门外,就怕小兄弟你手底下还不够明白,打发不了老夫的这把破扇子!”
蒋少白朗声高叫:“老庄主!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
“蝎子老人”关武,不明白蒋少白的意思,毫不加考虑的重覆叫道:“本庄主若是败了,立刻自动退出生死门,只……”
蒋少白上跨半步,双手连摇拦住了他的话音,含笑朗声道:“够了!够了!老庄主,凭这一句话,晚辈已经听清楚了!”
说完,他回身步出亭子,面对四周的群雄,拱手作了一个“罗圈揖”,面容瑞肃,高声道:“各位武林宗师,适才关庄主的话,料必各位都听见了,‘蝎子庄’宇内闻名,天下敬仰,关老庄主德高望重,想必不会言而无信,就请各位作个见证,在下愿与关老庄主讨教几招绝学!”
群雄一听蒋少白不亢不卑的侃侃而论,不由一阵议论纷纷。
“蝎子老人”关武,那里想得到蒋少白是拿话来扣他,这在气势上,早已落了下风,不由老脸一红,恼羞成怒,暴喝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你好狂!”
喝声中,一个箭步,由亭子内直扑而出,在场中停岳峙挺出揩扇,大吼道:“来!来!来!本庄主的扇下还没得罪过人,小娃儿,就从你开始吧!”
他算是气极怒极,也不问蒋少白的来龙去脉,鼓起扇招,演出一式“举火烧天”大有拚命之势。
蒋少白微微一笑,徐步走下亭子,不理会关武的咆哮,只对着场子四周的群雄连连拱手,笑孜孜的笑道:“请各位替在下同关老庄主作一个见证,主持公道!”
语落,人已到了关武身前丈余之处,陡然一撩衫角,脚下丁字形半侧的身子,单掌平推半就,功聚丹田,提高嗓门道:“请!”
“蝎子老人”关武,已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一扇将之立葬当场,也不交待一言半语,垫步欺身,走中宫出手就是一招“清风徐来”,一招三式,竟取蒋少白的上中下三盘。
这一招,乃是“蝎子庄主”,“蚀魂”的第七招,出手似缓实快,劲风暗含,势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但见一扇化成千百扇影,将蒋少白的上中下三路的九大要穴,全罩在扇风之内,其势之凶,无可比拟。
蒋少白初见扇影,已觉劲风如潮,扑而压至,他更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