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竟没想到这火势甚旺,已到了开|房的地步!
是啊,她能背着他跟许文霖私通,为何不能勾搭叶天梵?他真是只蠢货。
他正要去医院看她母亲,她倒好与别的男人逍遥去?他们还没彻底断呢,她究竟还要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子?
肖远睿拳头猛的一砸方向盘,一下子冲出车,将门用力甩上,握紧了拳头跟在了后头,心里燃起一团熊熊斗火,他要来个抓|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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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已帮叶天梵开了间总统套房,扶着他进去,他嘴里一直依依呀呀不停,双手非但一直抱着她的腰,头还得靠在她胸前,占尽她的便宜,但一路上还算听话,跟着她在走,否则这么大一家伙,她一个女人怎么扶的动?
她将他扶到床上去,脱掉他的鞋和外套,想起身时,他猛的一坐而起,搂住她的腰。
她一惊,怔怔看着他,他也紧紧盯着她。
忽的,他打了一个酒嗝,一张口,对着她喷吐出来,吐的她身上、头上一阵酸臭,她气怒地要站起来,谁知他死死按住她,换了个地,有滋有味地对着她胸前继续呕吐起来。
她左手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他四仰八叉躺在那里,还朝她伸了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嘴里还呢喃着,“马桶,我的马桶,别跑……别跑……”
顿时安然无语,敢情这货还把她当马桶了?
她抚了一把脸上的污物,恶心的让她胃里也一阵反酸,冲进卫生间里,趴在水池上干呕。
心想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遇到这么个酒品差劲的冤大头?
她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酒渣秽物,那些恶心的液体直滴滴灌进了脖子里,教她浑身难受。
只得将衣服脱了,洗了个澡,心想待会再将上衣洗了,烘干再出去。
正在她裹着大毛巾在卫生间里洗衣服时,卫生间门突然被一拉而开。
她看到门外那家伙,茫然地半眯着眼,笑嘻嘻的,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进来。
该死的叶天梵,不是睡了吗?怎么起来了?
“天梵,回去睡。”安然拿毛巾擦了擦手,本想再搀着他到床|上去。
谁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开始解皮带。
安然一吓,往后退了退,抓起一个大瓶的洗发露,蹙了蹙眉,“叶天梵,你在干嘛?”
他则冲着她,傻呵呵的笑着,“呵呵……马桶……人家要嘘嘘。”
哦,要嘘嘘。安然你什么脏心思?人家要嘘嘘,你还以为人家要怎么着你?
她尴尬地脸红了红,低了低头,谁知一抬头时,他已掏出那带把的东西出来,要对着她尿尿。
她又是被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洗发露瓶子摔在了地上,好在她承受能力强,不然一定会尖叫出来。要知道他那活儿时竖着的,据说男人憋尿太久,会翘起的,估计他是憋久了,不然怎么睡着了还从床|上爬起来?
安然不知所措地赶紧闭上眼,一边说,“好,你嘘嘘,等我出去再嘘出来啊。”一边快速往外撤退。
刚刚从卫生间退出来,呼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惊魂还未定,这时,房门“卡擦”一声响。
安然就那样愣愣地看着那个高挺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不禁轻轻喊了一声,“阿缘?”
他像个要到处放雷的雷公,看着她的双眸里面卷起一股惊天飓风,似要把她吸卷进去。
他跟这家酒店的老板有几分交情,那老总卖了人情给他,破例让他查了他们的开|房记录,并给了他房门钥匙。
又像个傻子一直等在门口,如果她不一会就出来,证明他们之间自没什么,他也不必进去,可是整整过了半小时,她还没出来,肯定是在干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