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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一样了!
所以,她在第一眼醒来时,看不到他在,心好慌好乱,好想他就在她的身边,让她触手可及,让她肆意地窝在他怀里,再也不想离开。
谢谢他?这个小家伙!
谢什么呢?没有保护好她是他的错!
明明知道她探出身子出去是那么危险的一件事,可是看着她开怀的笑脸,他却纵容她了!
因为他的纵容,所以才让危险有机可乘!
以后,对于安全方面,还是不能由着她来的!
“傻瓜。”最后,他对着她的头顶说出两个字。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听到那一声亲呢的傻瓜,关小姐心绪如潮,将脸更加紧贴着他的脖子,眼眶变得有些热起来,声音也有些哽咽了,“你怎么出去了那么久,让我等好久。”
听出她的声音的异常,然后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她的脸,脖子处已经感受到了湿湿热热的感觉——
这是——
她哭了吗?
他的心,一下子有些慌了起来。
“小乖,怎么了?”
“就是想你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只是去处理那件事情了,也只是离开三个小时而已啊!那时候她不是还没有醒过来嘛!
以前他出差一个星期,她都没有这么黏腻呢。
难道是受伤后心灵变得脆弱了吗?
“可是我醒来没有看到你。”她有些委屈地说着。
“是,是我不好。没能让你第一眼醒来就看到我。以后不会了,别哭了,好吗?”
他耐心十足地安慰了好一会,小家伙总算是抬起头了,只是那双微红的兔眼让他很是心疼。
亲了亲她粉粉的眼皮,他转移话题:“刚才跟阿齐聊了什么?”
小兔摇了摇头,“他就是来看看我,顺便口头欺负我一下。” 想到刚才她与岑致齐聊的话题内容,关小姐看着他久久不言。
“他敢欺负你?”岑致权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讲却一直不开口,“我有这么好看吗?”
“叔叔,那时候,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哪时候?”他挑了挑眉。
“我逃婚的时候。”
“怎么忽然提这个?”岑致权奇怪她会忽然主动提这个话题。
“就是想问啊。”
“生气当然会有。”
怎么能不气呢?可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样不给他面子呢!可是,生气又能如何?他心里最难堪却还是,他以为的,她竟讨厌他至此。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真的会追她追到天涯海角去吗?
那时候的他,确实做不到的,只能就此放手。
只是兜兜转转,她又主动回到了他身边,让他从此陷入爱情。
“对不起。”她将脸又埋进他脖子里,像岑致齐一样再次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刚从墨尔本回来的时候,她有跟他说过,但那时的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的,那时候更多的是内疚,现在是心疼。
原来,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才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到他的感受!
“再说一句我要打你小屁屁了。”还真是不习惯忽然变得这么感性的小女人,说着,还真是伸手轻拍一下她的小屁股。
“我是病号,不许打!”小屁屁挨了一下的小家伙,终于还是恢复正常了。“我的腿还疼呢!”
“我看看。”岑致权松开她,拉开她盖在双腿上的被子,小心地审视着包裹着在她小腿上的纱布。
她小腿受伤,是因为跌入海中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船头铁板边上破皮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