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但是,岑太太,你确定是为了帮岑先生洗澡而不是以洗澡之外行好色之事吗?
差不多要将岑先生的胸膛擦出一层皮了,还有——
“小乖,不用这么用力,它会受不了的。”岑先生说的受不了还算是客气的!就算他的手受伤了,但是三条腿的功能都是好好的!
她再这么弄下去,他很难保证心平气和。
“讨厌,被那个奶牛碰到了!我要洗干净!”
这个时候,她才有空想起那天晚上在城堡的走廊上,那只奶牛——
一想到这,心里的怨气更重了!
唉!岑先生一听她这么说,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抚着她的头顶,声音有些黯哑:“好,洗干净!”
他知道,任何女人看到自己老公被一个女人那啥,怎么样都有些心理阴影,就算,他处在身不由已的情况之下——
若是能让她心里舒服一些,就算是擦掉一层皮,他也不会吭一声——
只是,岑太太这清洗的方式太过了一点啊!
她这是用口水消毒呢!
此时此刻,岑先生终于明白,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了!
但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辛苦,两分钟之后,有些强硬地抬起她的头,俯身过来,吻住她的唇——
他的味道,她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缠绵着,久久无法分开——
这个澡,洗得有些久了!
——
岑致权回家的翌日,岑家的长辈都过来探望一下。
这一日,送了几拨人之后,小楼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下岑旭森,戚佩思,还有岑致宇及阮梦梦,所有的事情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他们的婚礼也近了。
虽然有专人负责打理各个细节,但是身为父母兄长的他们,也是应该好好地坐下来商量一下的。
一起吃了晚餐后,几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珠宝公司及服饰公司那边送过来的目录,而男人们则对这些没多大的兴趣,转眼间,父子三人谈上了公事。
戚女士不小心听到后,将他们三个赶到了书房里。
“妈,你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凶也?”关闵闵好笑地看着几个大男人被戚女士一句:“你们男人好烦,讲公事到书房去,别影响我们女人说话。”
这几个对礼服,首饰没什么意见与建议的男人便乖乖走了。
其实,他们巴不得早点离开才对吧?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戚女士挑了挑精细的眉毛,“你呀,别吓到了梦梦,让她以为我是个凶婆婆,那就麻烦了。”
“以前您就是一副高傲优雅的贵妇模样啊!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虽然很凶,但是有人气。”
因为跟戚女士熟了,关闵闵讲话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妈一点也凶啊!我妈才叫凶呢!”梦梦抿着唇笑了,眼里净是俏皮:“别看她在学校的时候,一副冷然的为人师表的模样,她去超级市场采购的时候,那股拼了老命去抢特价商品的架式,可是会吓死人的。”
“嗯,那下次我们三个一起去抢购,看我有没有这个吓死人的潜力!”戚女士一边回话一边指着某一套钻饰道:“这套不错,好像没有订下来吧,梦梦?”
话题已经由抢购超级市场特价商品成功跨入价值连城的钻饰行列。
“妈,我们订的钻饰已经够多了。”阮梦梦看了眼那个价格,还是决定不要这一套了。
虽然阮家家境小康之上,但是相对于岑家这种大富之家,距离还是很大的。
光是这一次的婚礼花费,估计将他们家的全部家当给卖了也不足以。
当然,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