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巨大的眼镜蛇这般挺身直立,还有一对眼睛暴漏在月下,自然使得射箭的人关注,于是当苏悦儿听到呼啸声时,她的右手也甩出了飞刀,当几只箭矢就要射上眼镜王蛇时,苏悦儿已经快速的打击,用飞刀把那些箭矢击打开来,继而人便一个飞跃,直接从眼镜王蛇的身边跃过,快速的滚到了对面的廊下,而那眼镜王蛇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它对环境里的震动异常敏感,所以周边的箭矢落地,已经苏悦儿的飞刀救助,都让它明白自己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的,竟快速的游戈进了走廊里,和苏悦儿一人一蛇的躲在了一起,当然,还是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苏悦儿的唇角再次勾起,人便起身踩踏着门窗爬到了廊顶,双脚勾住了廊檐横木,人便躲在了那里,而那眼镜王蛇似是瞧了瞧,竟是自己也绕柱而上,缠在了不远的横木上。
“乖乖,这里危险,你应该回去!”苏悦儿轻声的说弄,虽然她清楚的知道蛇是没有听力的,但是蛇对周围环境的震动以及热源的敏感却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的话语很轻,但口腔因话语带出去的热量大于呼吸,而言语的轻度,使得震动平缓,反而可以给蛇一个安稳的信号,让它明白她不是它的猎物,也不是它的天敌。
就在这个时候,弄门处的门被打开,一列举着火把的家丁持着明晃晃的大刀而入,苏悦儿将身子和廊顶保持平齐,只用心的听着,可看着那地面上映出的火光离自己越来越近。
蛇不但是聋子,更是半个瞎子,可是火把在夜里成了耀眼的光,它们的晃动给眼镜王蛇带来了极高的攻击信息,再加上他们杂乱的部分和不断奔跑的脚步声,苏悦儿清楚的看到眼镜王蛇的身子已经开始膨胀,脑袋更是伸出了廊外。
真是找死啊!
苏悦儿垂着眼皮心中才叹着,便在地面的投影里看到了一张血盆大口和喷射而出的毒液投影。霎时间惨叫声起不说,很多刀剑在惊慌与恐惧里互砍在了一起,而此时正有两个已经走到了廊下,闻声便是回头,苏悦儿立刻把手里的钢丝一缠一勒,这走在前,回头位置却在最后的家丁便被苏悦儿用钢丝生生的勒割了喉管,丢弃在了地上,而另一个更倒霉,他的位置恰恰站在眼镜王蛇的下方,所以那眼睛王蛇即便不食人,但也把他当成了猎物,当下一口咬上了他的喉咙,立刻身子缠绕着他在地上翻滚起来。
翻滚扎挣惨叫,吸引了大批的人,在那些混乱的家丁跑来时,也有一些人涌了进来,苏悦儿一瞧他们身后背的弓箭,那在面具下的唇角便是一勾,人便扬手将飞刀甩出,如同挥舞着死神的死亡之镰开始收割生命。
落地,似猫一样敏捷的左闪右扑,出手,似豹一样的快狠准,而杀戮,将血水飞扬着,她在一片血雨腥风里,把一把梭子飞刀舞到极致。
扎进对方的喉管,在鲜血还未溢出时,她已经贴上,快速的抽出,在鲜血喷溅的一瞬,她把飞刀当匕首,反手抹了别人的脖子,而钢丝不断的在她的每一次扭身里成为割喉的工具吗,而当飞刀与绳索都被占住的时候,她还有柔术可以用,只扯着两人一个翻身,腿便夹住了对方的脖子,继而倒身的一甩,不但目标的脖子已经碎裂,他的身子也被当做武器击打在别人的身上。
她不是一个宗室,不是一个高手,不是一个名家。若论功夫,她可能打不过一个武校的老师,但是论杀招,论杀技,她的炉火纯青却使她成了刀锋舞者,在一片血色里用一把梭子飞刀,舞出了一场猎魂舞。
终当面前的最后一个人在血液的流逝里呼出他人生的最后一口气时,苏悦儿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裳,并认真的看了一眼他背部的烙印。
似疤一样存在的烙印,那狰狞的猎鹰,让她已经看清子这大半个局。
将尸体仍掉,她将飞刀收入手中,继而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那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