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他们好多当兵的叠的都不如我。”我说,“你是否也像书上说的,用牙咬褶儿。”她又一咧她的大嘴,说,“你小瞧我了,谁都会像你那么傻。”
星期日上午,我让老妈买肉包饺子,我又打电话叫刘楠。刘楠说,“我真不去。”我说,“你看着办吧。”结果中午没来,晚上倒来了。我说,还给你留着饺子呢。她说,不吃,吃过了。我说,“就是单为你包的。”她说,“你就那么好。”我没理她,出去给她准备下饺子,母亲说“你们去说话,我来吧。”我说商店没人,她说,“我看着呢,这会儿没人。”我们这几间房是相通的,门都是布帘子吊着,父母的房间兼做厨房。由于门窗很多,一个小蜂窝煤炉也不嫌热。我回这头时,刘楠已从她的包里掏出了那本日记。她往我床上一扔说,“看吧,有啥好看的,都是以前写的。”我上去一翻,果然本子中间缺了好厚一个层次,被齐齐地从本子装订处用刀割去了。我恨恨地说,“果然有鬼。”她冲我笑笑说,“有啥鬼?那是以前划掉的。”她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但在我昨天见那本日记瞬间的感觉是完整的,纸页压得很齐没有间隙,现在丢了少说二三十页的东西,本子无论如何都有很大的缝隙。我真生起气来,我说,“我不看,你拿走吧。”她依偎过来,拉开了我的胳膊,又带出鼻音说,“怎么了嘛,人家真的没写啥东西。”然后又弯下腰看我的脸,笑嘻嘻地说,“真有事,我还能写在那里面?”我就一抡把她放倒在床上,在她的屁股上狠抽了几巴掌。她翻起来说,“有事就有事,就是不告诉你。”我说,“那你就别想结婚。”她说,“不结就不结。离了张屠夫,还不吃猪肉了。”我一听就不禁笑起来,纠正她说,“离了张屠夫,你要吃带毛猪。”她也偷笑起来。我就把她抱在腿上,本来想颠颠她,不想她还真有些份量。正在这时,我听见那屋的响动,可能母亲要来,我迅速地把她放了下来。我们俩瞬间又装得若无其事,一本正经。但我的内心是喜悦的,喜悦这种氛围、这种默契、这种原属生活的本质。
母亲端来饺子,刘楠上前接了,刘楠说,“谢谢姨。”母亲说,“自家人,还客气啥。”又说句,“不够,那边还有。”就出去了。刘楠端过来说,“一块吃。”我说,“你吃吧,哥吃过了。”她硬要挟起一个送到我嘴里,偏不小心弄到地上了,然后又挟了一个,这才送过来。我帮她收拾了地上的饺子,然后就坐下来看着她吃。我发现她在灯底下,整个人还是挺生动的,头发也亮亮的有种容光,只是还没有长长,我已经告诉她不准再剪,要为我留披肩发的。我甚至还臆想过,在我得到她身体的那天,她还要梳两条辫子。这会儿我基本上已忘却了刚才的不快,而我对她因日记突然爆发的猜疑,这会儿也被心灵忽略不记了。其实我还真不是一个抱残守缺、冥顽不化的人。历史上有多少英雄豪杰找的都是名妓,我不是同样也欣赏他们吗?
我忍不住又想碰她,她挥筷挡开我说,“别闹,正吃着呢。”我看着这姿态,觉得越发有情趣,偏又要戳逗她,她说,“你再闹,我就不吃了。”我说,“好好,你吃吧。”然后我又俯到她耳边说,“快吃,吃完我吃你。”她说,“你想得美,八字还没一撇呢。等结了婚我再给你。”我说,“不行。我现在就要。”她说,“不行,你看这儿是做那事的地方么?”我说,“不行,咱俩也到高粱地里野合去。”她说,“你又不是狗。”我说,“你才是狗。”她说,“你还让吃不让吃了?”她有些急了,我就笑了,我就要逗她,我喜欢这种情绪,它让我有一种夫妻生活的感觉。而且我的性器也激发起来,像商场门前充气的门圈似的。我决定今晚弄了她。我再也不想有对玉红的那种高尚了,那有什么意义呢?
刘楠吃过饺子,我又给她端来了饺子汤。然后我伸出两臂说,“妹,过来。”她说,“干吗。”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