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看到包谷是哪些反应,又说到包谷刚才离去时的反应。
风奕说:“包谷还真和寻常人不一样。若是别人知道自己成了第一美人,得摸着脸照着镜子欢喜半天吧?我看包谷怎么像吃了死孩子一样难受。”
紫天君原本燃着八卦烈火的脸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说:“我估摸着还是因为玉宓。她是个情痴!我估计她遇到瓶颈结不成丹难以踏入金丹期只怕也是因着为情所困的影响。”
风奕说:“既然如此,那便成全她与玉宓吧!”
紫天君说:“哪是我要阻拦她!姝儿与那九品圣莲在一起也不影响修行,反倒是——”他的话音一转,说:“若玉宓心仪包谷,我倒是乐得成全。”
风奕说:“那你还不让玉宓见包谷?”
紫天君说:“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见了,还不如不伤,省得徒添伤心。”他话到这里,忽然心底涌起一丝异样,略带诧异地问:“你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妥?似乎有不好的事发生。”说话间便站了起来,起身快步朝外走。
风奕也感觉到了异动,说:“有魂灯示警,还是一代弟子的魂灯!”他嘴里说着,已快步朝放置魂灯的宝殿冲去。玄天门的一代弟子可是个顶个的贵重,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才培养起来的,失了哪一个都是大损失。
紫天君和风奕刚冲出院子就看到妖圣急忙忙地赶了来。
素来雷打不动一派庄端的妖圣此刻脸上一片急切之色,问:“包谷去哪了?”
紫天君的心下一惊,问:“何事!”
妖圣急声说:“我结在她身上的莲花血符散了,此刻只怕已是凶多吉少。”
风奕和紫天君的脸色骤然剧变!玄天门里死哪个一代弟子都不能死包谷啊!他俩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安置魂灯的宝殿,见到包谷的那盏魂灯仅剩下最后一点芝麻大的火星未灭。两人同时施法以包谷留在魂灯里的那一缕气息为引探查包谷的踪迹。
很快,魂灯上方便显现一片朦朦胧胧的影像。
包谷正躺在一块青石上倒在血泊中,怀里抱着一卷玉简,身边还掉了把剑,再看周围的景相,分明就在距此不远的碧水天的小溪涧。
紫天君和风奕几乎同时吼出一声:“走!”
“快去!”
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碧水天小溪涧赶去。
妖圣在玄天门里住了这么多年,对玄天门的山形地势了若指掌,看见那景像再加上魂灯有坐标显示,已知包谷身处何方,当下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去。
三人几乎同时落到那碧水天小溪涧处。原本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居然进不去!风奕一看眼前的景像似乎和往日没有区别却又说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便知这里被包谷布下手段,叫了声:“我操,有法阵!”包谷的法阵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这关头那有时间破阵。
妖圣皱眉,紧跟着几个晃步冲了进去,接连拔出几支阵旗,法阵立破!
风奕暗道一声:“厉害!”鼻息间忽然闻到一股天地灵珍独有的奇异幽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跟着便看到前方不远处躺着的包谷和已经落到包谷身边的妖圣。
包谷躺在青石上。鲜血把衣服都染红了,身下亦是一滩血。她的脸色苍白,身上的气息已经弱得几乎快让人探不到,颈间的伤处已经不再有鲜血流出。这只怕是血都流尽了!
风奕的脸顿时白了!筑基期的修仙者,一身精血流尽,这还能救吗?
妖圣飞速查探包谷的情况,发现气息已绝,只剩下胸口尚有一团余温,一缕生机未尽。她一把抓起掉落在旁的宝剑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精血注入包谷的嘴里。握剑的手把手里的剑扔了,出手如电,迅速封住包谷那尚存一缕生机的心脉。
风奕看得又是一呆!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