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说道:“保我命的是妖皇棺不是你吧?师母把妖皇棺留给我保命,就目前来说,我才是妖皇棺的主人,你住在我的妖皇棺里不仅不交房租,还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
天狐妖皇乐了,笑问道:“妖皇棺是你的?若是本皇不乐意,你能用妖皇棺疗伤?能用妖皇棺保命?这是本皇亲手铸炼融进了本皇躯体神魂的帝棺,若非有本皇助你,你能动这帝棺?你讲不讲理?”
包谷:“……”你把我的乌金矿脉的龙气都抽光了,还说我不讲理?包谷看着天狐妖皇挪来摆成风水大阵的那些矿脉,心都在淌血啊。可是动嘴皮子,她讲不过天狐妖皇啊!她咬牙叫道:“总之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得干活,还得给我好处!”
天狐妖皇问:“保你的命还不够?”
包谷道:“不够!你还得……”她的话没说完,天狐妖皇已经从妖皇棺上消失,回妖皇棺里去了,摆明了不想搭理她!包谷一口气堵在心头半天没咽下去。
她拿这天狐妖皇没招,只能默默地把剩下的矿脉连同宝药园以及玄天山脉移得远远的,挪到天狐妖皇够不着的地儿,还在天狐妖皇活动的地界外围设下禁制,一旦它离开她便有所觉察,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字——防贼!也可以说是亡羊补牢!
憋闷不已的包谷离开公鸡岭回了砍帮,结果发现玉宓、司若、曲迤柔、玉修罗、包念回全都闭了关,砍帮的内务交由王鼎在打理,至于外务,那些都是赵景的事了。
砍帮通往妖域的传送域门已经建好。
包谷去看过一眼,便又离开了砍帮,去往仙域,按照阵图开始在仙域布阵。
她极其小心地隐藏行踪,且绝不在一个地方过多停留,偶尔还会跑到极远的地方去刻意闹出点乱子绕乱视线。
她时不时地化成剑杀进某个王族的地界晃悠一圈给天狐妖皇打拼点血食、在仙域露个脸,然后即刻远遁,继续隐匿行踪布阵。有一些她看中的地方已经被某些仙家所占据、布下了法阵,包谷便悄悄地布下一些手段,将别人的法阵“借”为己用。
仙域太大,她要布的子阵太多,即使偶尔能够“借”别人的阵为己用省下不少力气和时间,其耗费仍是相当惊人的。
她布这个大阵几乎可以说是用脚把仙域丈量了一遍。
在这期间,除了玉宓她们偶尔会以传音玉符与她联系讲几句近状外,她几乎处在外界隔绝的状态。她只知道玉宓她们闭关了又出关了,所有人都处在潜心修炼的状态,没有任何人踏足仙域地界,即使偶尔需要历练都是通过传送域门去往妖域历练。
最开始时,她还时不时去仙域捣捣乱,到后来她甚至连捣乱都懒得去了,潜心布阵。
让包谷感到有点奇怪的就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有仙域的仙家找到过她。在荒天界都有擅长追踪的高手,仙域的追踪高手手段只会比荒天界的更高明,她这点能耐,再能躲再能藏也不可能不露丝毫蛛丝蚂蚁。还有一些擅长推演天机的人,甚至能够通过推算的方式算出别人的大概行踪方位。凡间算命的都能掌握的本事,仙域的仙家还不会?
她记得以前她在荒天界时遭到追杀,藏了起来,那时候有修仙者推算她的行踪,遭到了雷劈。在下界时,她的命不能算,估计是因为有玄天剑的关系。难道来到上界后,她的命格、行踪都还不能推算?想想不太可能啊!
包谷想不明白,索性以传音玉符联系赵景,直接问道:“赵景,最近仙域什么动静?怎么一直没有仙域追杀我的人来找我?”
过了好一会儿,传音玉符中才传来一个声音:“主上,您行踪难测,纵然是仙域想要追杀你,也要先找到您啊!”
包谷问道:“我有这么难找?”
赵景说道:“您有破域神剑镇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