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他救了我一命,我若不能看到他脱险,心中怎么能安生?”
“太子仁厚,是奴才们的福气,老奴自会好好照顾他,太子你就先回宫吧。”
太子并未答话。只是问御医:“他现在如何了?”
御医答道:“回殿下,这一刀好险,从心房旁擦了过去。若再往左一分一毫,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在旁的人听得倒抽冷气。御医赶紧接着说:“他福大命大,眼下的情况我还救得了,殿下就请放心吧。”
众人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子又叮嘱了几句。回东宫去了。人群渐渐散开,曹公公本要派人照顾任秋,但吴占渊担心任秋易容的事情被人发现,便自行请命要照顾任秋,曹公公见状便答应了。
许可心站在门前徘徊不肯离开,吴占渊见状,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速速离去。许可心不认得易容过后地吴占渊,但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强忍着离开。
金銮殿的后殿中。皇帝易泊成和大将军薛伏玉对案而坐。易泊成单手支着脑袋,显得很疲惫地样子,问:“宏儿遇刺真的跟宸儿有关?”
薛伏玉不太确定地说:“容臣再查探一番。”
皇帝点点头说:“那就辛苦你了。切莫冤枉了宸儿,也别委屈了宏儿。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互斗。”
“是。臣知道。”
宸亲王此刻也是头疼的厉害,太子遇刺。谁的嫌疑最大,这是不需要说的事情,可是他只觉得冤枉的很,他这次进京除了参加祭月宴,只是想查清楚突然出现地秦瞻是何许人也。现在不但人的身份没有查出,却反倒泼了自己一身脏水。他隐隐的觉得太子遇刺和这个秦瞻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看着垂首在下方的沈劲松问:“太子遇刺时,那个秦瞻为何会出现在旁边?”
沈劲松闭嘴不语,待宸亲王快要发怒时,他突然说:“小人斗胆猜测,这是秦瞻的苦肉计。”
宸亲王眼神一冷,俯身前问:“你也这样认为?”
沈劲松微笑道:“看来王爷也是这样认为的。”
“哼,若真是他的苦肉计,本王绝不会绕过他,竟然敢拿本王当挡箭牌!”
沈劲松又说:“想查清楚也不难,听说当场有捉到活口,王爷派人去宗人府打探一番就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
宸亲王怒色说:“哼,活口?敢来刺杀当朝太子地人绝对是死士,怎么还会有活口?若叫他们招供,必然会将本王倒打一耙!”
沈劲松一惊,他倒没想到这一层,于是试探的问:“那王爷准备怎样?”
“那些人留不得,我已派人去处理了。倒是那个宝簪,你要想办法处理掉,既然秦瞻已知道宝簪是我的人,就不能再留到宫中了。”
沈劲松微微有些胆寒,但依旧领命称是。
第二日,曹公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许可心地入宫文书办妥,这就派人带她去坤宁宫。许可心在路上不依的说:“曹公公,我没想入宫,你不能这样强把我送过去呀。”
曹公公在前走着,根本不理她地反抗。提着许可心包裹地小泉在旁劝道:“许姑娘,被皇后娘娘器重那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可不要再嚷嚷了,万一惹得娘娘们发怒,不仅是你,你地家人也是要被砍头的!”
小泉果然会拿人软肋,许可心一听说会牵连家人,真的就不反抗了,只是满脸苦色的说:“我哥哥还在家等着我回去,进宫前说好是今天回去的,他等不到我,定然要急死了。”
曹公公这时开口说:“你入宫的事自然有人去通知你的家人,他们肯定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着急?你就好好的在坤宁宫当差,若出了差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几人将许可心“押”送到坤宁宫,交